「我們坐三站後轉四號線,再坐兩站,從三號口出。」
花芝略有驚詫,「您怎麼那麼熟練啊,像您的身份應當接觸不到這種平民的交通工具……」
謝時眠手鉤著一個吊環,找回了熟悉的擁擠感。
謝時眠痛心疾首,「因為我是一個社畜。」
花芝:「社畜?」
她的恩人經常說她聽不懂的東西。
謝時眠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社畜就是即使有再多的存款,買再貴的奢侈品,都改變不了被資本家壓榨的事實,一次失業就夠奪走一切。」
所以她想考公。
還沒考上就穿書了。
她穿書之前,考公的人都快比出生人口多了。
花芝若有所思點頭。
旁邊一個作為社畜的謝家集團員工聽到謝時眠的描述,汪的一聲哭出聲。
花芝嚇了一跳。
她的恩人好像有過極為悲慘的遭遇。
但怎麼會呢?謝時眠可是謝家的獨女。
隨著地鐵到站,車廂內的人大量湧出車廂外的人不停擠入。
花芝差點被擠出去謝時眠立刻拉住她的手把人帶到了車廂連接處。
她身體擋住人流,給花芝撐開一個小小的空間。
「抓住杆子,別動。」
謝時眠手撐在牆壁上,花芝抬頭額頭便能碰到謝時眠的鼻尖。
在狹窄逼仄的角落裡,兩人的呼吸聲無限交織在一起。
好像身後的人流都化作虛影,花芝的精神世界裡只有她和謝時眠二人在。
高峰期的地鐵人流量恐怖,謝時眠後背被下車的乘客猛地一推,「唔——」
她和花芝的距離進一步壓縮。
無處可放的手只能伏在花芝的腰上。
眾目睽睽之下,花芝的腰肢被微涼的手指一碰她打了一個哆嗦。
Alpha低啞的嗓音安慰,「很快就到站了。」
謝時眠手安撫地拍拍花芝的腰。
這一拍不要緊,謝時眠突然聞到了Omega酸甜的信息素——
花芝面目緋紅,額頭無助地抵在謝時眠的鎖骨上。
人太多,又靠太近,驚擾到她剛分化的腺體了。
謝時眠:「不舒服?」
她懷著花芝的腰身把人帶到懷裡,「忍一忍,下車帶你去看醫生。」
懷裡少女喘.息,「別……姐姐我沒事,緩一緩就好。」
每一下呼吸都能吸入Alpha的信息素,她貪婪地大口吞入肺中,像在飲鴆止渴。
普天之下,只有謝時眠的信息素能對她起作用。
少女呼出灼熱的氣,噴在謝時眠的鎖骨上。
好羞人,好多人在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