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推開?
夫人今天怎麼了?
何瑜英陰沉,「今日我聽秘書辦的人說花芝在你辦公室門口哭。」
謝時眠再次嘆息,「媽媽,我可以解釋。」
何瑜英:「行,你解釋。」
謝時眠扶額,「開會時間拖延了半個小時,花芝不知道我去開會,所以……」
何瑜英:「等了你半個小時就縮在牆角哭了?你在地鐵里對她做了什麼。」
謝時眠突然被背刺:「!」
地鐵——
誰把她和貓貓上地鐵的事兒泄露出去的!
何瑜英表情怪異:「你又玩項圈又在地鐵,還在飛行器里,謝時眠你——醫生說的沒錯,信息素出問題果然會造成心理變態。」
後半句她說的聲音很小,但謝時眠聽全了。
她特麼徹底洗不清了。
何瑜英末了說:「你還不如得隱疾算了。」
謝時眠:「。」
晚餐結束時,何瑜英擔憂:「你的易感期快到了,藥物準備好了?」
謝時眠把最後一口甜膩的蛋糕咽下去,「準備好了。」
原主每次遇到易感期,信息素問題會讓頭疼加倍,每一次易感期都像渡了一遍劫。
Alpha的易感期,通常情緒暴躁,沒有安全感,精神失常,需要標記高匹配度的Omega.
她上樓的聲音很輕,沒有驚動隔壁書房的花芝。
關上臥室的門,謝時眠坐在窗邊,緊緊捏著手裡的智腦。
準確來說是捏著上面的貓咪金屬鑰匙扣。
也不知是不是何瑜英有言靈之術,謝時眠回到房間後真的開始頭疼了。
頭疼欲裂,控制不住的想要去咬點什麼東西。
她縮在牆角的懶人沙發上,用牙齒對準了手腕,狠狠咬下去——
但一個疼痛的牙印沒有給她帶來任何緩解,想要立刻把信息素注射進去。
想要和Omega的信息素中和,然後全部咽下去。
Alpha脆弱的靠在懶人沙發上,豆大的汗水從額頭一直流到脖子。
後腦勺疼的像有錐子在給她做開顱手術。
砰砰砰。
謝時眠似乎聽到了錘子砸洞鑿子的響,她的頭快裂開了。
「媽的。」這該死的世界觀。
她的智腦在手掌心中震動片刻,謝時眠分出珍貴的清明聚焦文字。
柯容:小姐,經查明宋羽的飛行器於下午四點四十二在集團總部大樓西側巷口停留近十分鐘。
柯容:和花芝打卡外出的時間吻合,但沿途攝像頭出現技術故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