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眠:「。」
會議草草結束,謝時眠下樓去園區的甜品店買今日剛上新的小貓咪主題紙杯蛋糕。
她踩著高跟鞋噠噠地下樓,後背的襯衫磨蹭著貓抓痕,每一個步伐都發疼發癢。
身後跟著小秘書憂心,「總經理,你的白襯衫洇出血了。」
謝時眠:「那不是血。」
小秘書:「番茄醬?」
番茄醬怎麼會弄到後背?
謝時眠:「忘記給家裡貓剪指甲。」
花芝和她穿越前養的布偶貓,性格很像,在家裡那隻布偶貓再生氣也不會對她亮爪子,只會伸出肉墊在她胳膊上邦邦邦。
花芝這隻貓……需要好好磨一磨爪子。
謝時眠喃喃道:「或許用一根繩子把貓爪子捆住也是個不錯的辦法,普通繩子太脆,用鐵鏈差不多。」
可惡,離開小半天,她已經開始思念芝芝的信息素了。
真想把貓兒叫來辦公室,讓她學貓叫。
謝時眠嘆息,早知早上就該多抱著她睡一會了。
小秘書大驚不已:「在帝國虐貓是違法的!您不能這樣做。」
謝時眠:「……」
謝時眠路過蛋糕店門口,看到一輛熟悉的轎車停在巷子裡。
園區來往的車輛很多,但是印著皇家章紋的車只有一輛。
是宋羽來見花芝。
即便謝時眠知道她們的貓不會背叛她,但看到那輛車行駛過時,她心裡仍舊一驚。
她對花芝的信息素已經上癮了,而花芝對她則是可有可無。
謝時眠眼底晦暗不明。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在事態還沒有完全向惡的一面發展時應該早做了斷。
她心事複雜地在蛋糕店裡挑選貓咪紙杯蛋糕,每一個蛋糕上的貓咪都憨態可掬,謝時眠挑了一隻最像花芝的小貓咪。
等她從蛋糕店裡出來時,那輛車已經不見了。
謝時眠看到一抹殘影從馬路上飛馳而過,那輛車的輪子出現了問題。
不止輪子,開車的人似乎像一隻手斷了似的無法把握方向盤。
「唔……」
夜深如同幼貓般的輕呼聲,融在空氣里,謝時眠鬼使神差般踩著高跟鞋走向巷子口。
她的貓渾身是血的,靠在粗糙的瓦牆上,右邊是個臭烘烘的垃圾桶。
她給花芝定做的藕粉色的旗袍被鮮血染紅,腰側部出現一條長長的傷口,正在往外呼啦流著血。
她的貓小臉煞白,臉上是她從未見過的戾氣。
花芝手裡的匕首染上了宋羽的血,不論她怎麼問,宋羽都說解藥不會對Alpha的情緒產生影響。
甚至會讓Alpha過於依戀,提煉解藥信息素的Omega。
但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