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的目光沒有鬆懈,淡淡道:「背後說僱主的不是,扣一月工資。」
莉莎心裡鬆口氣。
管家糾正道:「小姐沒有不良癖好,你聽錯了,沒有下次了。」
管家的話還沒說完,書房門徐徐打開。
謝時眠抱著貓貓出來,挑眉,「你們兩個……在聽牆角?」
貓貓紅著臉埋在謝時眠肩頭,貓爪子抱住筆記本。
管家老臉一紅,「您誤會了。」
謝時眠頷首,「進去收拾一下,晚安。」
「小姐晚安。」
花芝湊上去親她的耳垂,「姐姐晚安。」
謝時眠脫口而出,「晚安瑪卡巴卡。」
花芝:?
謝時眠說順嘴了,尷尬,「沒事,小心別壓到傷口。」
看臥室門關上,管家和莉莎走進書房。
偌大的書房此刻只開了一盞檯燈,月光從玻璃穹頂宣洩而下,在桌椅書架上鋪撒銀紗。
地上的腰帶,地板上的狼藉指套,書桌上的東西全部被推在地上……
整潔的書房,只能用慘烈形容。
更別提空氣里的Alpha信息素。
莉莎蒼白:「正在用刑!」
管家:「……」
莉莎:「我剛剛看到花芝的後背,全是被皮帶抽的——」
管家:「意外吧,小姐為人正直。」
莉莎:「嗯……是哈。」
莉莎心裡慶幸謝時眠沒有第一眼看上她,把她拖到書房裡臨幸。
她光是看到兩厘米寬的皮帶,後背一陣抽疼。
謝時眠如何能下得去手!
有花芝那麼漂亮的Omega女孩還不知足,真當是禽獸不如。
……
第二日清晨。
謝時眠細心給花芝後背上藥,「還疼嗎。」
貓貓沒睡醒,咕噥兩聲。
她對疼痛的閾值很高,骨頭斷了都不會叫疼,同時她對疼痛的敏.感性也很高,一點傷都會刺痛她。
「疼……」
貓貓依戀地用臉頰貼上謝時眠的腿。
謝時眠盤腿坐床上,彎腰給她吹傷口。
「不哭不哭,痛痛飛飛。」
被滿足的Alpha脾氣尤為好,「我們家芝芝真嬌氣。」
不哭不哭,痛痛飛飛。
花芝乍一聽到這句話,眼眶頓時積蓄了淚水。
她不怕疼,也不怕被人輕視,卻恐懼於有人愛她關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