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推開恩人。
若恩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會被關到謝家的地牢中吧。
宋羽:「花芝你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
宋羽的聲音不大,但足夠所有人聽見。
花芝看了她一眼,目光暗示:「不用你提醒。」
宋羽明目張胆地威脅她的身份,「那就好,宋家的那一場大火幾乎把所有人都給燒死了,那火焰把天空給染紅了,真想再看一次。」
她的表妹啊,把侮辱你的謝時眠也給殺了吧。
一雪前恥。
這輩子都不用受人使喚欺辱。
臨走之前,宋羽:「謝小姐不好奇,皇帝陛下為什麼要單獨見花芝。」
謝時眠:「我不好奇,也不想知道。」
被她護在身後的花芝呼吸幾乎停滯,她抿著乾澀的唇,伸手想去抓住那可望而不可即的衣角。
直到現在姐姐都在相信她。
謝時眠:「花芝是我養的貓,我自然信任她。」
此話一出,就連皇帝身邊的侍從官都要罵謝時眠一句沒腦子。
宋羽:「……你還真是深情。」
謝時眠:「過獎了。」
宋羽:「。」
並沒有誇你的意思。
謝時眠拉過Omega的手,「走,我們去宮裡的花園看看。」
宋羽的表情扭曲一瞬,「你把皇宮當自己家了?」
謝時眠依稀記得原主小時候在皇宮裡住過一段日子,「唔,半個?」
侍從官:「。」
要不要臉啊,你還真敢說啊。
謝時眠走在月季花海中,太陽穴的一陣刺痛讓她寫些站不穩,一隻手用力扶在花芝的肩膀上。
Alpha就連疼到抽泣的樣子,也足夠美麗優雅,和開得火紅的月季花一樣盛大卻易折。
她微微上挑的眼眸隱忍著強烈的痛苦,嘴角卻勾出了不以為意的笑容。
宋羽:「謝小姐的隱疾又犯了。」
謝時眠:「沒有,戀愛腦長出來了。」
宋羽:?
……
待到謝時眠走後。
宋羽回到皇帝的寢宮裡。
渾濁的男性聲音從床邊的陰影傳出來,「謝時眠剛剛犯病了?」
小時候的謝時眠在皇宮裡居住過,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是皇宮中最珍貴的客人之一。
所有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幾乎可以和皇后媲美。
皇帝為了討好謝家,心裡又忌憚謝家,想扣著謝時眠不放,在拖延了將近一年後,最終把人全須全尾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