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莊園內的所有房間都能隔絕信息素,走廊上的人。並不知小花芝經歷的驚心動魄。
「姐姐……我好愛你。」
花芝雙眼痴迷,滿懷稚嫩又熾熱的愛意,把解藥調製好裝進試管里。
「這樣姐姐就離不開我了。」
她就算不在恩人身邊,恩人也能時刻想起她。
花芝抱著試管箱子喃喃自語。
她好像陷入最不理智熱戀的情人,所有的精神和呼吸都是為了愛人而存在。
……
「小姐,這是花芝給您的東西,花芝囑託小姐隨身攜帶。」
謝時眠面前是個金屬的手提箱,她打開了一條縫,看到裡面裝了六個試管。
她看一眼就知曉裡面是什麼東西。
此刻謝時眠坐在飛行器里,從高空俯視著越變越小的莊園。
外面的雨太大了,飛行器在雷暴中穿行。
儘管知道不會有危險,謝時眠的心跳卻沒有平穩多少。
「一定很疼吧。」
柯容:「小姐,您說什麼?」
謝時眠:「把信息素抽出來,一定很疼吧。」
柯容驚訝:「不會有任何一個Omega這樣對自己,如果被Omega保護協會的人知曉一定會瘋的,肯定會把那個該死的罪犯施以最恐怖的刑罰,關到最陰森的監獄裡一百年」
謝時眠:「我欠了花芝一個大人情。」
柯容:「白嫖?」
謝時眠閉上眼睛,「如果能用白嫖抵債,我需要一夜七次堅持一百年。」
柯容:「!」
謝時眠不心動是假的,她手護著手提箱緩緩入睡,仿佛鼻息間都殘存著花芝信息素的美妙香味。
還沒離開首都星,謝時眠已經開始想她了。
那隻貓,太會討人心軟了。
第二日早晨。
外頭的暴雨和雷電已經停了,花芝在地毯上睡了一夜,腰酸背疼。
最疼的是她已經高高腫起的腺體,上面有數不清的針孔,直到最後連針都無處落腳了。
Omega嘴唇蒼白,本就纖細的四肢在空蕩蕩的睡衣中晃著,宛如一件衣服掛在了衣架上。
管家敲門,「花芝。」
管家在門口敲了五分鐘,門開出一條縫,「我睡醒了。」
管家看得心中大駭,「你照了個鏡子嗎?」
花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