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容:?
謝時眠:「你怎麼不說話。」
柯容:「大潤發是什麼?」
謝時眠如夢似幻里拍了一下腦門,「當我什麼都沒說。」
柯容:「小姐想吃魚?」
謝時眠搖頭,點了一根煙,站在帳篷門口吞雲吐霧。
這兩天她抽的煙比她半年來加起來都多。
Alpha沒有菸癮,但抽菸的姿勢很熟練,她的手指很漂亮,夾著煙或者鋼筆時,更顯得骨節分明,很具有美感。
柯容:「小姐不用覺得驚訝,花芝的技術是在謝家的訓練場練成的,是您親自把她送去的,您忘記了?」
謝時眠猛地吸了一口煙,「是嗎。」
柯容點頭說是指著不遠處聽匯報的謝山,「是那位副總教她的。」
謝時眠嘴角揚起一抹,很難看地苦笑。
如此說來,是謝時眠親自磨了一把足夠砍掉她腦袋的鋒利寶劍。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柯容害怕:「小姐您的眼睛裡怎麼沒有高光了!」
謝時眠用短靴踩滅了香菸,「沒事,你別戳穿她的謊言,當今天什麼都沒看到。」
「我的戀愛腦又開始疼了。」
謝時眠的手上粘了花芝身上的血,此刻干在手掌心裡格外黏膩,血腥味隨即散開。
花芝的血液中殘留著苦檸檬的信息素,謝時眠在無人處用舌尖舔了一下。
果真是貓貓身上的味道。
謝時眠用鼻尖嗅嗅,像流浪貓第一次嘗試罐頭似的,伸出舌頭又舔了一下。
花芝推開帳篷的門,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貓貓面色複雜,「您喜歡我的血?」
謝時眠抿了抿唇,她的唇很紅,不知是口紅的功勞,還是沾上了那一抹紅色。
花芝的眼神好像在說:您怎麼不早說喜歡這麼搞?
謝時眠:「……說我暈血,你相信嗎。」
……
楊秋在帳篷里用首都星帶來的高級瓷器喝紅茶,突然接到了一通電話,臉色由紅轉白。
「說什麼?!你確定嗎?哦,我知道了,我馬上通知她。」
楊秋臉色異常難看,用力把茶杯放在桌上,茶杯出現裂痕。
她快步從帳篷里衝出來,「謝時眠在哪裡?我現在找她有事。」
站在空地上的謝山指了指帳篷和帳篷中間過道的方向。
「發生意外了?」
楊秋戒備,一言不發地快步走過去。
還沒走到帳篷邊緣,便聽到了Omega劇烈的呼吸聲。
花芝倒在她身上,「芝芝知道錯了,不應該產生嫉妒心,姐姐懲罰我吧。」
小貓用手帕擦掉謝時眠手掌上的血漬。
「姐姐想怎麼懲罰我都好,用皮鞭、項圈,或者在會議室的桌子下面,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