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容:???
路過的女僕:哇哦。
柯容深吸一口氣, 「請容我提醒一句, 您的比喻有問題。」
謝時眠繼續說,「結果有一日你無意間發現,顏妨隨身保存你們兩個第一次帶著落紅的手帕,你會是什麼想法。」
謝時眠已經不年輕了,但戀愛經驗不會隨著年齡上漲。
她頭一次感到棘手。
柯容看手帕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我會報警。」
謝時眠愣了一下,「什麼。」
柯容打了個寒顫, 「顏小姐罪不至此,您別拿她開玩笑了。」
「這是花芝的第一次?」
謝時眠握著手帕,「不是,但那一日我確實過分了。」
還把腳踩在貓貓的肩膀上,是她孟浪了。
貓貓的膝蓋估摸著到現在都沒好全。
柯容僵硬地收回目光,「那麼重要的東西,您還是……」
謝時眠:「好生保存?」
柯容:「趁早銷毀吧。」
不是第一次還那麼寶貝,第一次得珍貴成什麼樣子。
柯容離開時迷迷瞪瞪地想著,依照小姐的性格如果每一次都用手帕接著,等二人百年之後,謝家後人去整理遺物拍賣,沒有血跡的起拍價一百塊,有血跡的起拍價五百塊。
謝家能因此重新輝煌也說不定。
柯容目光游離時,智腦突然響了。
她打開看,是顏妨打來的。
柯容恭恭敬敬接聽電話,道:「顏小姐。」
電話里的顏妨溫柔說,「家裡送來了一些新鮮梨子,我親手烤了雪梨派,接你的人已經在莊園門口等候了,來我家嘗嘗吧。」
柯容猶豫片刻,以她的身份不應該和顏小姐平起平坐。
柯容回憶起每次見到顏小姐時心底泛起的熟稔,兩個人好像曾經認識過很久。
人的記憶或許會消退,但來自靈魂上的熟悉感,是歲月無法抹除的烙印,顏妨是她的烙印。
「怎麼不說話,你在想什麼。」
柯容不假思索,「顏小姐,會用手帕記錄下每一次嗎。」
顏妨:?
「哪一次?」
……
謝時眠應邀參加晚會,鏡子裡的Alpha高挑昳麗,珍珠搭配紅裙子把她張揚的氣場勾勒的更勝一籌。
花芝靠在門框上,「姐姐。」
謝時眠:「我晚上不回來了。」
花芝從門框邊直起身體,當著所有女僕的面,把透明試管給謝時眠。
「解藥,姐姐記得注射。」
花芝把解藥塞在謝時眠手裡,手指在收回時從她的手掌心划過。
劃手掌心是個很曖.昧的動作,大部分人在戀愛初期才會有這種動作,常伴隨著故意的引誘,和想要深.入交流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