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一副慘遭凌.虐的樣子,小Omega連睡著了眼角都掛著淚水。
管家看不下去,「夫人和公爵閣下臨走之前囑咐您要好好對待花芝,算是給謝家積福報了。」
謝時眠吐了一口煙,「我沒虐待她。」
管家顯然不相信,嘆氣繼續說,「夫人和公爵閣下囑託您要小心皇帝。」
謝時眠:「我知道了,沒別的?」
管家搖頭說了一些不重要的事情,「你昨天晚上回來得很晚,我差點要通知公爵閣下,讓閣下趕回來。」
謝時眠把香菸灰滅在手邊的水晶菸灰缸里,晨起的Alpha姿態慵懶,身上掛著水紅色的絲綢睡衣,小吊帶的肩帶略過精緻的鎖骨,把大片布滿吻痕的月匈口展露。
她頹廢又奢靡,看上去像一朵開到極致艷麗的花。
謝時眠:「皇帝確實要殺我,你別擔心,總會有辦法。」
管家在謝家工作了很久,算是謝時眠的半個長輩。
「什麼辦法?總不能讓公爵閣下謀反吧,小姐,這不現實。」
謝時眠:「陛下的疾病越來越嚴重了,他造成的以兆為單位的財政漏洞,和苛刻的徵稅條件,會讓整個帝國變得支離破碎,雪上添霜。」
「隔壁的聯邦虎視眈眈,咱們的好日子過不了太久。」
謝時眠說完沒有繼續執著這個話題。
「我對花芝的信息素渴求日漸增大。」謝時眠苦笑,「我好像離開了她就活不了了。」
管家脫口而出,「隱疾終於好了,可喜可賀。」
謝時眠:「。」
管家:「小姐沒有成長成一個花心的人,我很欣慰。」
謝時眠無言以對,「……你去忙別的吧。」
管家彎腰離開回頭側目看到地地上散落的一節進步出品的鏈子項圈。
管家瞳孔地震,「您的陋習還沒有改掉?!」
謝時眠沒反應過來,「什麼?」
她回頭看了一眼管家目光的方向,那是昨天晚上從花芝兜里掏出來的,她家貓好像很喜歡玩項圈。
謝時眠嘶了一聲:「我可以解釋……」
眼尖的管家忽然發現花芝在把手臂抬起來,翻身時心口刻的字。
時眠!
小姐的名字!
管家再次瞳孔地震,他萬萬沒想到謝時眠居然會把自己的名字刻在花芝身上。
那麼深的傷口,一刀刀刻進去該多疼。
管家的目光從驚詫變成了譴責。
謝時眠在他目光眼裡看到了克制訓斥。
謝時眠頭疼,「如你所見。」
年過半百的管家轉身就走,他不想聽這位紈絝大小姐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