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芝的喉頭哽著一口血,「我會幫您做到的。」
謝時眠鬆開她,把黑色領帶掛在花芝的脖子上。
「怎麼,你還不走?」
「我馬上就走。」
「我還以為,勳爵大人想要好好品嘗品嘗我這隻金絲雀。」
花芝幾乎是落荒而逃。
她在莊園門口遇到了柯容,兩個人對視一眼,「你進去陪小姐。」
「不用你說,早知有今天,小姐就該讓你死在孤兒院裡。」
花芝看柯容的背影越來越遠,喉頭那股鮮血的鐵鏽味也越發濃重。
柯容小跑到莊園裡面,謝時眠沒換衣裳,靠坐在玫瑰花叢旁邊,她蒼白的臉比停在玫瑰花上的白蝴蝶更白一籌。
「小姐!花芝對你幹了什麼!」
謝時眠目光幽幽地瞅著她,「沒有,她還沒有膽大到會強迫我。」
「花芝脖子上掛著一條領帶。」
「嗯。」
「那條領帶是您經常用的款式,現在皺巴巴地耷拉在她脖子上,看上去好像捆過什麼。」
謝時眠把嘴角的血跡擦乾淨,「你盼點好的。」
柯容:「我可以馬上去殺了她,讓她永遠消失在小姐面前。」
謝時眠:「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謝時眠說完後轉身走進浴室里洗澡。
她沒有把浴室的門關上,對著鏡子一顆顆解開扣子,除了手腕上和嘴角上的傷,她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
柯容看到這一幕鬆口氣,但緊接著她立刻意識到不對勁。
「小姐趕緊把門關上!」
柯容是beta,不會被Alpha的信息素影響,但她家小姐太漂亮了,漂亮的不論是什麼性別的人,都會折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柯容傻愣看著面前的畫面。
她什麼場面沒見過?
這場面真沒見過。
就在最後一件衣衫即將解開時,柯容立刻把門關上。
「小姐!你不要自暴自棄啊!」
柯容在門口大聲說,說著說著又哭了,「小姐,您是謝家唯一的繼承人,骨子裡流淌著最高貴的血脈,不能真把自己當成出來賣的交際花!」
浴室里的花灑膠粘在臉上,把謝時眠白皙的皮膚燙到發紅。
「你在說什麼登西。」
「小姐不能屈服於花芝之下,被公爵閣下和夫人知道,會心碎的。」
謝時眠目光停頓了幾秒,「你沒住過宿舍嗎。」
「啊?」
「你在宿舍洗澡,也穿著褲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