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份註定了不能和姐姐走到一起,她要給姐姐報仇了皇帝把給她下毒,她要讓皇帝陛下生不如死。
少女的身體裡流淌著宋家罪惡的血液,冷漠得像條毒蛇。
大門被咚咚咚敲響,花芝調整好坐姿,「進來。」
一個皇帝陛下身邊的侍從官站在門口,「大人。」
花芝:「陛下找我。」
「下午有一場會議,陛下希望您可以出席。」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花芝對皇帝身邊的人態度一向不好,所有人都不敢看輕她,即便背後說得再難聽,面上依舊掛著笑容。
「大人一定覺得很開心吧。」
「什麼意思。」
「能夠把往日的仇人狠狠踩在腳下,把人綁住,隨意欺辱,把從前高高在上的謝家小姐拉入塵埃中,只有這樣才能洗清明從前的屈辱。」
花芝手用力捏住謝時眠從前經常用的圓腹鋼筆。
她開心嗎?她當然不開心。
她看到姐姐不理她時,心臟比被人捏爆了還疼。
花芝高高仰起下巴,「能把謝時眠據為己有,我當然開心,你把軍部的任命權交接給我。」
「這……怕是不合適。」
「你應該知道謝時眠雖在我這裡,但謝家的公爵閣下還活著,只有公爵死了,謝家才能徹底消亡在歷史長河裡。」
花芝完美微笑說,「軍部雖然是謝家任命的,但裡面有很多陛下的奸細,不是嗎?」
「殺掉公爵最好的方法,是讓奸細動手。」
侍從官思索片刻,「我知道了,我會和陛下申請。」
看人走後,花芝鬆了一口氣。
她的恩人在生她的氣,花芝需要拿出十足的誠意,讓姐姐原諒她。
在沒有人的辦公室里,花芝掀開了旗袍裙擺的衣角。
她洗乾淨手指,目光溫柔迷戀地望著桌面上謝時眠的照片。
她已經好久都沒有和她的愛人親密過了。
花芝的技術不太好,總是會把自己弄疼。
謝時眠總是很溫柔,每次見到她時,指甲修剪得都很整齊。
花芝迷離地親吻著冰涼的相框。
「姐姐……」
「我好想懷上姐姐的孩子,這樣姐姐就不會離開我了。」
這樣姐姐就不會把她的東西給扔掉了,至少姐姐會看在孩子的份上保留一個完整的家庭。
花芝淚水輕顫,密閉的辦公室里充斥著苦檸檬的香味。
「我好想當姐姐的新娘子。」
……
謝時眠再次看到花芝時,已經過了半個月。
謝時眠躺在搖椅上,「不送玫瑰花了?」
花芝站在她身後,手裡抱著一個很大的包。
「姐姐,這是公司的q3財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