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被換了適合睡眠的綢緞睡衣,身上蓋著沾有花芝信息素的被子。
就連她枕頭的枕頭也是花芝的那一款。
花芝的枕頭比謝時眠平時用的要矮一些,每次兩人一起睡覺時,花芝都會扭來扭去,扭到她懷裡,枕著她的肩膀睡,每每謝時眠都會懷疑花芝是故意用過於矮的枕頭。
謝時眠揉著僵硬的脖子坐起來,此刻外面已經天光大亮。
「這是什麼?」
剛睡醒的Alpha拿起手邊的一枝玫瑰花,如果花芝看到這幅畫面,一定會腿軟。
潔白無瑕疵的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帶刺的玫瑰花枝,圓潤的指甲拂過粉紅色的花瓣。
管家敲門進來,「小姐。」
謝時眠:「你把我弄床上?」
管家:「雖然很願意為您效勞,但是很抱歉,昨天晚上並不是我抱的。」
謝時眠如夢似幻,「我又被玷污了……」
一隻長毛貓蹲在床邊,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像大掃把似的白色長尾巴撅起來,生怕別人看不到貓貓粉色的屁股。
管家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被,被玷污了?!被誰?!」
誰有那個狗膽!
謝時眠:「花芝。」
管家:「嗨,小兩口的情趣。」
謝時眠:「……」
換個管家吧,趕緊的。
謝時眠洗漱,吃完早飯,她不用處理公司的事務,也不用到處去開會,只能獨自一人坐在書房裡。
她對面掛著一張花芝和她的畫像,瘦弱青澀的小朋友,第一次穿上旗袍,她不會扣盤扣,衣衫散亂著,能看到裡面的貼身衣物。
在未成年已成年邊緣徘徊的少女身體單薄得如蘭花,
很平很小,是需要吃木瓜的程度。
可笑的是,當時花芝連續吃了一個月的木瓜都沒有變大。
謝時眠還挺喜歡一隻手能全部掌握的大小。
謝時眠瞧著油畫上的花芝心裡產生了難言的情緒,好像是喜歡她,又好像看一眼就會心臟疼。
「管家把這幅畫收起來。」
謝時眠淡淡吩咐,「扔掉。」
管家可不敢動,「這可是小姐辛辛苦苦畫的,這哪能說扔就扔,您和花芝哪有什麼隔夜仇,莫不是她和別人好上了?」
謝時眠被梗了一下,「……」
管家:「談感情要將心比心,小姐也不可過於縱容自己的脾氣。」
謝時眠心煩意亂地看管家把畫卷收起來。
管家嘆氣,突然想起什麼,「難道花芝不想和你玩那些東西?」
「花芝還小,接受不了,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