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豪門秘辛?!
您作為皇帝陛下身邊的寵臣,在感情上竟如此卑微,屬實是不可思議。
「大人該您上了。」
花芝柔軟的目光,瞬間變得冰涼。
身後的侍從官輕輕推了她一下,「您不是想要公爵身邊的間諜步部署名單麼,那就展現出您的誠意。」
「把謝山給殺了,我會把名單給你。」
對面的謝山在智腦上回復,「告訴時眠我現在有事走不開,今天不回莊園。」
他靜靜看著對面的花芝。
花芝……是她侄女的妻子。
花芝算是他的侄女婿。
她或許是一個叛徒,但謝時眠沒有下過任何要她性命的命令。
或許……謝時眠還挺喜歡花芝的。
……
溫泉池中。
謝時眠靠在一塊暖融融的大石頭邊緣,垂眸望著溫泉上投影的月亮倒影。
三天了。
花芝沒有來找她。
既沒有夜晚突然來臨的親吻,也沒有早上醒來床前的玫瑰花。
多出的只有三天前突然出現在手臂內側的針孔。
花芝再一次給了她解藥,每製作一管解藥,都要從它的腺體裡面抽信息素。
那絕對不是一個舒服的過程。
謝時眠清冷的臉上閃過煩躁,她用力拍打水面把月亮攪得不得安寧。
真煩人。
如果花芝像原作中一樣殺了她,倒也一了百了,就當是養了一個白眼狼。
偏偏花芝好像還關心她。
這讓謝時眠如何能全心全意的恨這個人?
熱水蒸騰在Alpha雪白的皮膚上,黑色長捲髮粘在脖頸和鎖骨上。
謝時眠突然想起了有一日花芝故意在溫泉里等她,像一條魚似的滑溜溜的游到她懷裡去。
然後她把花芝按在石頭上……
把那隻貓的皮膚都給燙破了。
謝時眠突然升起來一股後悔,早知道就不應該欺負貓了。
她回想起那次貓貓被燙紅了的皮膚,一給她上藥,她就嬌氣的直哭。
謝時眠嘖了一聲,「花芝……」
「姐姐念叨我的名字做什麼,難道是想我了?」
謝時眠猛然後退,「你怎麼在這裡。」
黑暗中花芝從後面摟著她的脖頸,花芝跪在溫泉邊緣,額頭抵在謝時眠的後頸上,疲倦道:
「回答我的問題,想我了?」
謝時眠言不由衷,「沒有。」
花芝可不相信,「難不成姐姐叫我名字是在恨我?姐姐恨一個人的方式是纏纏綿綿,用欲說還休的叫名字?」
「難道姐姐是想把那人勾引到床上再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