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芝一定和你說,這些解藥堅持不了兩年。」
柯容:「您怎麼知道?您也聽到了?!」
不對,那時候小姐還在睡覺。
謝時眠道:「我對花芝信息素的抗性一直在下降,從一個月一管,變成一個月兩管,然後呢?」
謝時眠踩著羽毛薄拖鞋走到合金保溫箱面前,一隻手把箱子合上。
「你當花芝的信息素是水龍頭,打開就有信息素嘩啦啦淌下來?」
柯容咋舌,「但小姐忍著也太難受了。」
謝時眠:「我頭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拿下去吧。」
柯容欲言又止,和管家對視一眼,「公爵閣下和夫人已經不在首都星了,謝家能依靠的只有小姐一個人,您不能出事。」
喝解藥是飲鴆止渴,不喝解藥是和Alpha的本能對抗。
謝時眠心裡苦笑說,她那麼能忍,以前是不是戒過毒。
柯容注意到細節,「您無名指上的是……」
小鐵圈?
謝時眠伸出手給她看,「鑽戒,好看吧。」
柯容凝滯,「好,好看的,我從未見過設計如此獨特的鑽戒。」
謝時眠:「花芝送的,她手上也有一個。」
柯容:對戒啊……
「花芝太摳搜了,那鐵圈子糊弄小姐。」
謝時眠笑笑沒說話,她一直沒有把小鐵圈從無名指上摘下來
她嗯了一聲,目送柯容把解藥的箱子拿走。
孤獨的Alpha第一個人坐在窗台邊,旋轉著無名指上的小鐵圈。
到中午時,顏妨過來拜訪。
她的眉眼間少了幾分從前的驕縱和明艷,敲敲門,
「柯容在這裡嗎。」
謝時眠在玫瑰溫室中斜了她一眼,「不在。」
顏妨鬆了口氣,「還好不在,她快回來了和我說一聲,我先走。」
謝時眠:「那麼卑微?」
顏妨悶悶不樂坐在鞦韆上,小聲說,「我和柯容說了過去的事情,她好像想起來了一些。」
謝時眠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顏妨:「柯容說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她小時候說會娶她只是童言無忌,小孩子不知道嫁娶的意思。」
謝時眠點頭,「然後呢。」
她用手揪著花瓣,玫瑰花瓣在搖搖椅下鋪了零零散散的一層。
顏妨心虛,「我就把她關起來了。」
謝時眠:?!
顏妨:「就三天!把人放走了,她就再也不想理我了,說什麼身份差距大,說我會娶一個漂亮賢惠的Omega為妻子。」
顏妨腦子一抽,心想自己多年的念想怎麼能被柯容輕飄飄的一句「不記得了」給消磨掉,就本能的想要對方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