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妨是不是有病。
……
辦公室里,
幾個實習生看著謝時眠道:「不好意思請問一下,您是總經理嗎,我們來錯地方了?
謝時眠:「。」
她的默認給實習生肯定的答案,其中一個小聲感嘆。
「我還以為能見到勳爵本人?」
謝時眠:「……」
謝時眠心裡微笑,很好,你已經被淘汰了。
一個面試結束,謝時眠疲憊地捏了捏眉心。
除了招人外,謝時眠需要做的事情很多,她要在花芝打下的基礎上繼續擴張。
謝時眠翻開面前的文件,拿起咖啡杯想要喝一口,卻發現杯中已經空了。
她喉嚨干啞,太陽穴悶痛,倏然間面前白底黑字出現重影。
「唔——」
謝時眠瞳孔收縮到針尖大小,死死凝視著花芝信息素的解藥。
不可以注射——絕對不可以!
謝時眠疼得整個身體弓起來,活像一隻煮熟的蝦子。
她手上的紙張散落在地上。
痛苦的叫聲從口中稀碎迸發出,謝時眠警惕地望著門口,確認沒有人進來。
她把門從內鎖上。
做完這簡單的只需要兩秒鐘的動作,她幾乎用盡了身體的力氣。
疼痛讓大腦變得模糊,AlphaDNA中寫滿了對Omega的需求。
她的眼睛快要黏在試管瓶上,狼狽地轉身去玻璃幕牆邊上。
不能使用花芝的信息素了,寧可讓信息素腐壞失去功能,也不可過於依賴。
謝時眠承受著毒素的戒斷反應,用尖牙咬破手腕,維持注意力,
她蜷縮在冰涼的玻璃幕牆邊上,好在謝家集團的樓層足夠高,對面沒有人能看到她這幅樣子。
謝時眠瘋了似的往嘴裡灌進烈度酒,冰涼灼燒的酒液能夠麻痹神經。
長發散亂的紅衣艷麗女人額頭上青筋凸起,後背是大片的冷汗,把一小塊玻璃給蹭髒了。
花芝……
謝時眠心裡只有「花芝」這兩個字。
只有她是她痛苦的解藥,只有她是她痛苦的根源。
謝時眠有點後悔沒有好好親一親花芝心口的刻字。
她的貓貓應該很希望她溫柔地撫摸和親吻。
「總經理您在裡面嗎?!」柯容在外面快速拍門,「您把門打開。」
柯容的智腦上響起辦公室內信息素濃度異常的警報。
辦公室裡面沒有動靜,反倒是柯容拍門的樣子被路過的員工側目。
柯容著急地掏出備用鑰匙,她輸入後台的最高權限密碼,把門鎖打開。
這種權限只能在緊急狀態下使用,柯容認定現在情況刻不容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