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容把公文包打開,把紙質文件放在花芝面前。
柯容猶豫道:「大人……」
柯容的餘光瞥見花芝捏著一枚戒指。
那是曾經小姐戴過的羊脂玉曇花戒指, 在戒指旁邊有一個注射器和試管保溫箱。
「什麼?」
「可以讓我見一見小姐嗎。」
「柯容,我從來沒有攔過你,想去就去。」
柯容心頭輕鬆,「大人,您這是在幹什麼?」
花芝叫住她,「來幫個忙。」
花芝背過她,絲毫不覺得有威脅地把後背呈現在柯容面前。
「我最近有點手抖,幫我抽取信息素。」
柯容狠狠一嚇,「信息素哪能這樣抽出來?!」
「大人,這是違法的!如果被Omega保護協會知道,我們都會被查處。」
花芝是瘋了麼?!
只有在軍方的審訊機構中,才會用如此暴力的方式抽取信息素!
經歷如此痛苦的Omega間諜,從來沒有不招供的。
柯容臉色煞白,她作為beta,幾乎不敢想像有多疼。
難道花芝是想在自己身上試一遍,然後去折磨小姐嗎。
不對,只有Omega的信息素,才能被針管抽出來。
「你在時眠身邊也這般磨磨唧唧?」花芝催促,「快點。」
柯容顫顫巍巍拿起針管,她的瞳孔縮的比針尖還細,「抱歉,我做不到。」
她放棄了,從小受到的教育告訴她,不能對Omega做任何傷害的事情。
花芝平淡道:「是給你家小姐做解藥,你不會以為我給你的解藥都是憑空冒出來的吧?」
柯容咋舌,她還真沒想過……
曾經潦草地想或許是人工合成的,又或許是最尖端的前沿醫學成果。
最終柯容把針管戳進Omega的腺體裡。
不算鼓起的腺體立刻乾癟下去。
Omega疼得冷汗像下雨似的,她大口喘氣,身體無力地撐在辦公桌上。
「大人,差不多了,不能繼續了。」
柯容比花芝還要害怕。
「沒事,再抽一管。」
「大人!」
「柯容,你還想見到時眠吧。」
柯容徹底啞然了,花芝在威脅她,她冷漠的語氣幾乎聽不出她在承受身體不可承受之重。
花芝閉上眼睛,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從眼角淌下來。
為了讓柯容抽取得更加方便,花芝維持著上半身的平穩,不能動彈。
她握緊謝時眠送她的戒指,把戒指放在掌心,又不敢太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