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貓貓對小貓貓說,「咱家又要多出一隻貓了。」
獅子貓湛藍的眼眸全是不解,「喵?」
……
辦公室里。
謝義誠難以置信,「花芝懷孕了,你還讓她工作?」
謝時眠看著面前被扔過來的蓋有花芝印章的文件,
「她的身體也不錯。」
謝義誠眼中產生一瞬的疑惑,甚至開始想,謝時眠肯定不是親生女兒,一定是當初抱錯了。
他自從娶了謝時眠的母親後,一日都沒有讓她操勞過。
更別提懷孕的時候,謝義誠把工作都放下了,日日陪在愛人身邊。
「她是個孕婦,你讓她每天工作簽字,上個月你甚至讓她坐飛行器出差,萬一出了什麼差池,你——」
謝義誠作為父親,頭髮都愁白了。
他甚至忘了稱呼謝時眠為陛下。
這不是謝時眠的錯,但她低頭認錯了。
花芝是閒不住的性格,白天謝時眠能攔得住,她大半夜花芝仍然會暗戳戳地去書房工作。
第二天謝時眠只能看著早已被處理好的工作嘆息。
她家貓過於懂事了,懂事得讓人心疼。
「抱歉,父親。」
「陛下和我道歉有什麼用。」
「……父親來找我,應當不止這些事。」
謝時眠僵硬地轉移話題,她下意識去摸口袋裡的煙盒,卻發現身上零食披了一件花芝的外套。
煙盒沒有摸到,卻摸到了一板藥。
謝時眠心頭用力一跳,「這是……?」
薇薇安在身後小聲說,「陛下,這是專用於臨產期的。」
謝時眠在短暫的恍惚後記起來,她看的藥物說明,這種藥需要在臨產期內,兩天之內服用,手中的一板藥已經空了兩格,說明花芝在這兩天內服用過。
謝義誠把這陣子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說,最後道,
「按理說皇后不應該有權力攝政,更應該去和貴族太太們一起喝茶。」
謝時眠拿著藥都手一緊,「父親是什麼意思。」
謝義誠被女兒銳利的眸子驚了一下,道:「這是一些大臣發來的勸諫信。」
謝義誠把內容放到謝時眠面前,「皇后曾經是攝政王,按理說現在陛下無病無災,年富力強,不應該再讓皇后攝政。」
在謝義誠說話之時,他背後一個年紀大一點的官員道,「陛下,皇后本人狼子野心,先皇的死和她關係緊密,實在不能繼續縱容!Omega的職責本該是開枝散葉,做好貴族夫人的外交,絕對不是玩弄權術。」
「多生幾個繼承人還是Omega應該做的事情。」
謝義誠蹙眉,他從來不認為夫人應該囿於後宅,剛要反駁,謝時眠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