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芝在哪裡,我是說我的妻子在哪裡?」
她在剛剛坐著的沙發上沒有找到花芝,她的魚不見了。
Alpha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她矜貴的臉上很煩躁。
公主突然被震懾到,她只能指盥洗室的方向。
「有人說她朝那裡去了。」
公主臉上變化莫測,理智告訴她,不應該繼續糾纏,甚至應該勸父皇早點和謝家服軟。
「多謝。」
謝時眠沒有在意公主臉上的深思,她或許注意了又或許沒有注意到,但不管如何她都覺得面前的公主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Alpha傲慢地快步走入盥洗室。
宴會廳不只有一個關係,是花芝找的是最隱蔽的那一個。
沒有人會在宴會廳里頻繁去上廁所,畢竟大家都是為了交際的,而不像謝時眠單單只是來走個過程。
這間被裝修豪華的關係是里空無一人,準確來說只有一條魚。
花芝坐在乾燥的大理石補妝檯上,她的後背貼在冰涼的鏡面上。
雙手雙腿上都被淋了一層水,雙腿上有隱隱的白色鱗片,在燈光下閃爍。
不然直接貓貓魚的眼睛被捂起來。
頓時在黑暗上,花芝驚慌,片刻之後她聞到了熟悉的信息素。
謝時眠的手掌心感受到睫毛撲閃撲閃的癢意,「難受了?」
外面燈火輝煌,紙醉金迷,在一牆之隔的盥洗室里,卻靜謐的只有兩個人的心跳聲。
謝時眠的手指撫摸在花芝長了鱗片的腿上。
她目光灼灼:「我頭疼好難受。」
貓貓魚高高坐在補妝檯上,她的雙腿離地,高跟鞋被踢在了一邊。
少女柔軟的腳趾抬起,抵在謝時眠的膝蓋上。
謝時眠低頭把額頭放在了花芝的小腹上。
她狠狠吸了一口花芝的信息素。
「要交尾嗎?」
清純的少女說出了過於直白的話語。
謝時眠的瞳孔顫了顫,她確實有此意,但羞於說出口。
花芝雙手捧起了人類的臉頰,她低頭在謝時眠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坐在高台上的花芝和她最虔誠的信徒。
這裡是隨時有人闖進來的盥洗室,水龍頭的水還在嘩嘩流淌。
在嘩啦啦的水聲中,親吻的水聲變得影影綽綽。
花芝指了指腿,委屈地看著信徒,「腿疼。」
謝時眠:「我抱你回去。」
「宴會還有很久結束,我們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