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芝眼淚巴巴地望著Alpha狼狽的背影。
她踩著高跟鞋,紅色的禮服裙字拖她在地上,她毫不在意,滿眼只有她那不值錢的珍珠。
對,在人類看來可以拍賣到天價的,來自人魚的眼淚,在花芝看來確實是不值錢的。
貓貓魚真的很愛哭,每次一哭都能哭出一大桶的珍珠。
「唔,對不起姐姐。」
今日晚宴上花芝不知道對謝時眠說了多少次對不起,她雖然說對不起,但是心裡預料到謝時眠會原諒她。
這次的道歉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一樣,謝時眠搖頭說沒關係的。
她從地上站起來,忽然一陣頭暈,讓Alpha的步伐略有不穩。
滿滿一口袋的珍珠一個不落下。
謝時眠把台子上被人摸過的鱗片放在水流下沖洗乾淨,也一起用手帕包住放進口袋裡。
「好了,現在沒有閒雜人等了,該解決我們倆之間的事情。」
Alpha回頭對她笑了一下。
花芝看到她的笑容,本能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貓貓魚的尾巴蜷了一下。
「眠眠……」
謝時眠走上前用力扯住她的尾巴,一把將她按在牆上,以不容拒絕的力道吻住她的嘴。
是的,花芝不論做了什麼事她都會原諒她。
畢竟花芝是她養的,小魚也是她養的,貓貓更是她的妻子,她沒有和她置氣的立場。
但不代表謝時眠心裡不會有絲毫不滿。
花芝出現在這場宴會上,就已經出了她的意料。
一個連走五步路都會摔倒的小傢伙怎麼可以獨自出門。
謝時眠當時被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心中半是歡喜半是生氣。
謝時眠手背上有一道被指甲劃破的血口子,鮮血從她的白色的手背流淌到了魚尾巴上。
紅得刺目,白得驚心。
一個人魚的親吻,讓謝時眠的頭疼迅速緩解。
Alpha把血淋淋的手放在花芝嘴邊,「把傷口處理了。」
Omega嘴角被咬破,委屈巴巴地不敢哭,她怕自己哭了後珍珠又掉了。
又要委屈老婆幫她撿。
有時候花芝有些怕她,特別是她兇巴巴的樣子,光是看著就讓人腰發軟。
花芝伸出舌尖,輕輕地去舔謝時眠的手背。
粉色的舌頭觸碰到鮮血的畫面,讓人血脈噴張。
貓貓魚用柔軟的舌頭不停地去蹭謝時眠的傷口。
可血液總是越舔越多,鮮紅色幾乎布滿了謝時眠的整個手背。
哦,她抓得有那麼深嗎。
貓貓想不起來了。
貓貓委屈地不敢哭,發出了小聲的嗚咽聲。
真壞,她心想人類真壞,人類總是會讓她心疼。
人類總是會讓貓貓魚不能隨心所欲任性。
粉嫩的舌頭不停地把猩紅的鮮血捲入口中,謝時眠的傷口堪堪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