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介粗人只會弄這個菜,不值一提,不值一提。白瑤妹子嘗嘗別的,你嫂嫂做的鮮三味,清炒雞丁也很不錯。」
「那我不會客氣啦!」
話雖這麼說,但白瑤還是將魚肚皮分一半至寶兒碗中,才開始慢悠悠嘗著其他家常菜。
李四與許敷觀白瑤舉動,相視一笑,更熱情招呼著白瑤動筷。
一陣謙讓夾菜,吃完碗裡堆成山高的飯菜,白瑤飯飽水足,與寶兒一起悠悠躺在堂屋前的竹椅上,輕輕搖晃,望著牆外支進院落的粗枝綠葉,鬱鬱蔥蔥,滿眼綠意,惹人欣喜,白瑤好奇問道,
「寶兒,這頭頂上支進來的是什麼樹呀?」
寶兒抬眼望望,很快眼睛又耷拉下來,一副飯飽暈睡模樣,
「是棗樹,現在小棗還很小個,神仙姨姨你還沒看見,等再過段時間,就可以吃娘給我做的棗泥糕了。」
說完饞蟲的寶兒,舔了舔上嘴皮。
「是棗啊...」
被寶兒饞蟲勾著,白瑤腦子裡也想起了好多棗做的美食,糯嘰嘰的奶香紅棗糯米糕;蓬鬆暄軟的紅棗蒸糕;加了花生碎香甜酥脆的紅棗酥;鬆軟甜蜜的紅棗發糕;可愛的紅棗開口笑和暖乎乎的紅棗牛乳茶,啊,真好吃。
「啊,真好吃。」
身後傳來異口同聲的感嘆聲,白瑤被驚嚇住,猛地一回頭,發現原本在灶房收拾碗碟的李四與他媳婦許敷,正動作一致擦著嘴角划過的涎液,兩眼如星辰直直地盯著白瑤。
一時間白瑤背後一寒,白瑤暗自嘀咕這...這是怎麼了。
旁邊的寶兒老氣橫秋地補充道,
「神仙姨姨,你剛剛把棗做的美食都說出來了,你完蛋啦,我爹娘的絕世饞蟲被你勾起來了。」
李四欲捂住寶兒實話實說的嘴,遮掩打岔,
「這丫頭說的,白瑤妹子,沒那回事,你莫聽她瞎說。」
寶兒掙扎開,兩手推著李四的大手,大聲自豪說道,
「我沒有瞎說,你們不都誇我是小饞蟲麼,大饞蟲生了小饞蟲,嘻嘻!」
很好的思維邏輯,懟得李四夫妻兩無話可說,白瑤在心頭默默鼓掌。
許敷長嘆一氣,揚起嘴角,對著白瑤粲然一笑,
「白瑤妹子,我倆確實饞了,九月底院裡棗子紅了,請你和你的夫君一塊來小院,我們做全棗宴如何?」
面對許敷李四期盼的目光,白瑤欣然同意。
「屆時還請你指導一下,你說的那些美食。」許敷下一句揭示了邀請目的,當然她也知道目的太明顯,忙補充說道,「到時候你說我們做,哪有讓客人動手的道理。」
白瑤含笑答應,為她們這份對美食的執著。
憶起掌柜說的快要來臨的蹴鞠表演,望著滿院的籮筐和簸箕,白瑤唇輕啟,遲疑開口道,
「未曾問這些簸箕是?」
許敷自然開口,「白瑤妹子是問這些簸箕怎麼堆了這麼多在院裡嗎?其實堂屋還有,哈哈哈。」
許敷笑了幾聲,又接著解釋道,
「我們夫妻二人初到縣城,原是想靠我這竹編手上功夫維持生計,平日就在家裡編著,等入夜,夜市一開,便提溜著拿去夜市販賣,索性租的院子離夜市也近便。」
「只是這籮筐與簸箕,開始時確實是銷的不錯,後面不知怎的就賣不動了,我亦每日編些,慢慢就攢了這堆。」
許敷無奈笑笑,帶著一絲心酸。旁李四聽許敷語氣低沉,伸手拍拍她的肩,安撫心態。
他帶著感激,雖有磕絆,但還是緩緩說道,
「幸得您相助,讓我攬了下酒菜這一生意,我們家裡日子才慢慢好起來,所以真的謝謝您。」
一番真情流露,李四帶著一家人緩緩朝白瑤鞠躬,表示感激。
白瑤忙上前攙扶,謙遜緩聲道,
「李四小哥,說好了是咱倆合作,沒有你這點子,這下酒菜外賣生意還不曾出現呢!勿妄自菲薄。」
好不容易攙扶起來,怕他們情緒上頭,再行鞠躬感謝,白瑤忙轉移話題,
「聽聞錢掌柜說過幾日,縣裡將舉辦蹴鞠表演,不知你們可有作何準備?」
「確有其事,只是不知白瑤妹子所提的準備是?」
李四與許敷誤理解白瑤意思,他手撥開重重簸箕,掏出了一個外**革、內實米糠的鞠,開始舞了起來,以腳控球,待球留置半空,輕點肩頭接上,後仰面以前額頂球傳至許敷,許敷高高躍起,腳後勾球,又將其傳回給李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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