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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進去收拾,弘簡將活攬下了,還讓我們好好玩去。」

白瑤回應著,面若桃花,嘴角上揚,

「突然想到有一個好玩的,正巧我們這有四人,阿宜,想試試打麻將嗎?很有意思的哦~」

微揚的尾音,帶著蘊含深意的笑意。

魏佳宜注意到了白瑤的異常,但並未露怯,方才大殺四方的鬥地主將她勝利之心捧得極高,不懼任何挑戰,

「哦~好呀,讓我看看是怎麼個玩法!」

白瑤從房內尋出閒暇時間找人刻好的竹牌,一百零八張,含筒、條、萬三色牌。

待四人骰子搖好,按白瑤所說大的坐在東側,四人依次按骰子大小,緩緩在桌前坐定,魏佳宜稱奇道,

「未想這個入座竟有如此講究,倒是稀奇!」

白瑤雙手劃拉著桌面上的竹牌,

「這入座似儀式前戲,通過骰子占卜出最利於自己的最佳運勢之位,亦有給自己附上幸運之能的意思。」

魏佳宜亦學著白瑤,兩手劃拉著桌上的竹牌,

「哈哈哈,那這用手摸著所見的牌背面,是不是意味著把運氣附著在牌面,都是利於自己的好牌。」

聽完魏佳宜的分析,魏母與丁香手一頓,又緊接著以飛快的速度,摸著所見的竹牌,態度虔誠。

「沒有,就是為了打亂牌的順序。」

白瑤冷酷地說這緣由,但另外三人已劃拉出樂子,還不停的推換著面前的竹牌,見眾人興致極佳,白瑤輕輕嘆口氣,拿起算籌,又接著講起規則,

「與午時玩的鬥地主有點類似,三種花色分別從一至九,三個同色同數牌為碰不計分,四個同色同數牌為槓記兩分,用算籌記分,一根一分,若是要結束遊戲則需三個人都胡完,方才結束。」

「那胡是何意?」

魏母有些渾濁的眼珠發出濃郁精光,對這一新奇遊戲抱有極大的興致。

只因平日僅魏母與白瑤在家,偶爾馮家嫂嫂串門來嘮嗑,白瑤僅給出鬥地主這一消磨時間的遊戲,便吸引了馮家嫂嫂與魏母的天天打卡,其入迷程度,如痴如醉。

現人手齊備,白瑤順勢推出新的麻將玩法,可以遇見這麻將將會成為魏母心頭寵。

白瑤也不吊人胃口,輕笑著解釋道,

「胡是這場遊戲的終極目標,開始時將摸起來的牌碼好,確定那種花色不要,一般是哪種花色最少便棄掉,之後便是東家出牌,從左依次摸牌出牌......

所謂連子碰胡,便是出現三個,三個連著的同花色,再加三

個同色同數牌為碰,這樣剩下的兩張,僅需要湊成連子便可胡,這也是最常見的胡法。

亦可沒有碰,只要都是三個連子,都可算胡。對了,若是槓的話,還需再摸一張再打出手裡的牌。」

白瑤興致勃勃講完,見三人皆聽得有些暈暈,朗聲說道,

「來來來,實踐出真知!我們先實戰一把。」

說著便教起大家如何摞牌,出牌。

「誒誒,你這有槓,再摸一張。」

「哇!我這是不是胡了,阿瑤你幫我看看。」

「沒有......阿宜你成花貓了......三種花色都有便是花貓。」

......

「哈哈哈,終於是我贏小姐了,對子胡帶鉤!」

「一炮雙響!」

戰況激烈,決戰到傍晚,白瑤與三人一同核對手中算籌,最終贏家是牌桌上少有發聲的魏母,白瑤驚得喃喃低語,

「最後沒想到是阿母贏了三家,我這穿越人士真丟面啊!!!」

魏母手捏著草蝶刺繡手絹,輕輕捂嘴,遮掩著笑意,但眉眼彎彎早已暴露她的喜悅,

「承讓,承認。」

魏佳宜紅唇微張,面帶傾佩,

「魏婆母厲害,改日有空,我們再戰!」

後抬眼看了看窗外天色,朝著白瑤瀟灑說道,

「阿瑤,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要回去了。」

「不再坐坐,吃完暮食再走?」白瑤挽留道,

魏佳宜有些心動,但還是搖頭朗聲說道,

「夜行村落,雖在官道有所不便,我們還是趁未暗先行走了。」

在屋內溫習的魏弘簡,聽聞魏母與白瑤出來送客的聲音,也出屋相送,三人站立門口,見魏佳宜的馬車消失在轉角處,方才回屋。

白瑤見魏弘簡板正的身影,一想著自己很有可能被看穿,心跳得極快,強作鎮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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