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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真誠的光芒,仿佛在許下一個永恆的承諾。

白瑤心中暖意浮動,緩緩抬頭,兩人目光交織,愈來愈近,在貼近時,輕輕閉上眼,細細感受著這一溫柔而小心的吻。

會此時,碧藍的天空忽然飄下幾片雪花。

初時輕盈如羽,緩緩旋轉落下,落於臘梅花上,宛若帶上銀色的冠冕。

飄至兩人肩頭,點點化開,濕潤衣裳,落於唇邊,冷與熱交織,兩人唇齒濕潤。

新年的第一場雪悄然而至。

第44章 聲東擊西

44聲東擊西

一場大雪過後,大地被潔白的雪花覆蓋,宛如披上一層柔軟的玉色絨毯,屋頂上更是有一層厚厚的積雪,給每座屋子平添一份寧靜與溫馨。

在這厚重的雪色中,上元節已至,處處張燈結彩,紅彤彤的燈籠之上是綿綿白雪,宛若占了糖霜的紅果子,惹人喜愛。

孩童們在雪地上歡呼雀躍,興奮地追逐著飄落的雪花,臉上洋溢著無憂無慮的笑容。他們用小手捧起雪,堆起了一個又一個雪人,或打起雪仗,歡聲笑語在寒冷的夜間久久不曾消逝。

白瑤與魏弘簡攜手走在東市街頭,賞燈籠,猜燈謎,吃元宵,不亦樂乎。

撞見帶著寶兒一同遊街的一家三口,她揚了揚手裡的糖葫蘆,熱情地招呼著,

「寶兒,來~姨姨請你吃糖葫蘆!」

寶兒今日扎著兩個圓滾滾的丸子頭,用紅布包著格外喜氣,聽著熟悉的聲音,扭頭望見白瑤兩人,興奮地蹦蹦跳跳朝兩人跑過來。

白瑤屈膝半蹲著,敞開懷抱,接住小跑過來的寶兒,滿足地一把抱住肉肉的小糰子,埋臉在寶兒頸間深吸,奶味十足,溫熱的呼吸逗得寶兒在她懷間咯吱咯吱,笑得抖動起來,兩人胡鬧著,似許久不見的友人。

魏弘簡立在一旁,眼神柔和盯著兩人嬉戲,嘴角不自覺彎彎,溫潤如玉。

李四與羅敷跟在寶兒後面慢慢踱步前來,羅敷雖望著白瑤與寶兒正玩得開心,不忍打擾,但思緒良久,還是對著寶兒說道,

「寶兒,今日是你白瑤姨姨喊你,你才可以丟開大人的手,上元節人流複雜,切不能隨意丟開我們的手,自己跑去玩哦!」

聽著羅敷教育著寶兒,白瑤心中生起一抹歉意,亦認真對寶兒說道,

「寶兒,你阿娘說的對,就算是熟悉的人喊你,也要等你阿爹阿娘同意,才能前去。就算姨姨招呼你,你也不能突然鬆開手哦!」

寶兒嘴裡含著糖葫蘆,紅果子把嘴巴塞得滿滿的,眼神中透著似懂非懂,但既然阿娘和白瑤姨姨都這麼說了,寶兒還是認真點了幾下頭,圓圓的腦袋瓜一來一回,白瑤的手按耐不住覆上去揉搓了幾把。

~~~

在燈籠照不見的陰暗角落,鄭賴皮眼睛死死盯著笑意盈盈的白瑤,嘴巴不住咬著拇指指甲,整個人如緊繃上弦的彎弓。

旁狐朋狗友經鄭家的家道中落已然不剩幾人,唯有張三與二狗子認定鄭賴皮為親大哥,義氣當頭,還留在鄭賴皮身旁。

二狗子學著鄭賴皮模樣,佝僂著身子,探頭張望,

「大哥,我們這是在做什麼?」

張三服了二狗子的木楞,狠敲他腦袋兩下,恨鐵不成鋼道,

「我可真服了你了!這麼些天,我們都跟著那姓白的來來回回走了快兩里地,你還不知道我們在幹嘛呀?!我們要尋機會綁人!」

聲音鏗鏘洪亮,若非巷口人流極少,險些便被人舉報扭送官府。

鄭賴皮先是聽著張三幫他代勞教訓二狗子,倚著牆手臂交疊著,還平添幾分愜意,結果最後小弟的一聲吼,差點沒昭告天下,鄭賴皮忙不迭鬆開手臂,順手給邊上張三來了一下腦瓜崩。

鄭賴皮憤憤道,

「誰說我們要綁人的,略賣可是要判絞刑的,你家大哥我聰慧過人,怎會幹這等傻事?!」

張三被打得頭疼得蹲在地上,見自己還猜錯了鄭賴皮意圖,弱弱開口,

「那大哥我們不綁人,為何還要一直跟著那姓白的女的?」

鄭賴皮一腳踢過去,

「什么姓白的,那女的!叫大嫂!我們只是幫白石小子看準時機,到時候時機一到,他出手綁人,我們便不用髒手了,而且這就算鬧到官府,那也是家事。」

二狗子湊過來,稱讚道,

「還是大哥想的周到!只是大哥我們這跟了這麼久,那大嫂身旁一直有人,什麼時候才算時機合適?」

鄭賴皮以手撫顎,作思索狀,陰冷的眼神一直盯著與白瑤互動的寶兒,冷冷道,

「略賣才判刑,只是失蹤個小孩,事後原封不動還回去,應無大礙吧......」

張三這時順著鄭賴皮眼神一探,瞳孔睜大,嘴巴抽搐,但半晌未說一句。

~~~

街上燈籠花樣繁多,紙絹燈籠,竹燈籠等,小巧精緻的兔子燈,典雅大氣的六角宮燈,還有那趣味橫生的走馬燈。

白瑤一襲青衣羅裙,披著雪白的皮襖,拎著一白兔燈,嬌俏可人模樣。一路走來,雙眼更覺不夠用,不論是花燈的形式還是材料,真的無所不用,令人大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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