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長璟說完,端著酒杯去肖玉那邊,把臉色各異的兩人丟在後面。
她心裡還是有點擔心段知粥的情況,怕文子會過來找麻煩。
蔡炫摟著雲長晴,「沒事的,我不會讓她欺負你。」
雲長晴面色還是很蒼白,「我和她沒什麼的,再說,她也很可憐,我也不需要她的骨髓,只希望兩家人和睦相處就好。」
一開始。
她是對雲長璟的骨髓勢在必得,又擔心會有排異反應,才遲遲沒有急著行動。
蔡炫心疼道:「這種人不值得你體諒。」
他惡狠狠地看了眼和肖玉聊天的雲長璟,最好讓如如也看清楚這個女人的真面目,省得她老是被對方拿來做擋箭牌。
肖玉等蔡炫他們走了,才說:「你跟他們沒發展成修羅場吧?」
雲長璟淡淡道:「沒有。」
不管肖玉是出於怎樣的原因說這個,她都覺得今天的酒會全了解了安寧科技的人脈。
總之,背後的掌權人不是蔡炫,就放心了。
另一邊。
段知粥從浴室里出來,想著按理來說,今天是開庭的日子,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延遲了。
她又發了簡訊去問那些女生,得到的卻是撤訴的答案。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復。
段知粥能想的可能是校長動用了所有的關係網施壓,畢竟有不少受害人從Z大畢業,她們以後讀研還是從事工作,都有可能會被校長干擾。
她頭一次覺得這種事事講究特權的時代,很無語。
段知粥拉好自己的睡裙,在垃圾桶發現雲長璟扔下的乳貼盒子,想像著今天曖昧的一幕。
心裡只覺得燥熱得很。
最終,她還是選擇眼不見為淨,想要去清理垃圾桶,卻發現自己的內褲有點濕潤。
段知粥總覺得再這樣下去,早晚她會克制不住對雲長璟產生的某種渴望。
她去房間裡拿出新的內褲,發現抽屜里有個很久沒有用的小玩具,愣了幾秒。
等段知粥回過神來,她已經把類似口紅的玩具拿在手上。
夜深人靜。
清微的電流聲在睡裙中傳來,它的主人神情時而痛苦時而沉醉。
沉迷在情\欲漩渦中的段知粥,將手裡的東西想像成雲長璟那修長的指尖,做著拉拉鏈的動作,遊走在每條讓她產生快\感的神經。
隨著動作的刺激,段知粥拼命咬著唇不發出任何聲音,甚至出現了雲長璟和她在一起的幻覺。
激情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