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值得的。
段知粥也沒有再繼續追問，讓她躺在隔壁的床上，「好好休息。」
雲長璟拉住她的手，「你都不好奇。我究竟有沒有說謊嗎？」
段知粥眼神變得溫柔，「您沒有必要騙我，何況，騙我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誰說沒有了。」
「嗯？」
「沒什麼。段老師，你能留下來陪我聊聊天嗎？」
雲長璟誠懇地望著段知粥，暗笑自己可能是腦子亂了，差點就暴露了小心思。
段知粥坐在床沿，「好。你想聊什麼？」
雲長璟指著旁邊的位置，「躺下來說吧，我們又不是沒有一起睡過。」
段知粥躺下來，才覺得這話有點不太對，也不好細想，說：「你最近是不是心情有點低落？」
她想雲長璟可能真的去做公益了，也可能是受了傷不肯告訴她。
雲長璟微微一笑：「也不能說很好，或者很糟糕。」
如果把所有的事說出來，會如釋重負嗎？
雲長璟還是不太願意，把段知粥當成宣洩的情緒垃圾桶。
她伸手抱著對方的腰，「段老師就這樣靜靜地在我身邊就好。」
光是這樣。
她就已經覺得很有安全感。
第25章
段知粥猜測雲長璟可能工作受到委屈，又或者是雲家人給了她難堪。
好多話，也不是自己能夠隨便問出來。
段知粥以為雲長璟睡著了，才敢認認真真觀察對方的臉。
好早之前。
她沒有想過會和書里的反派角色相遇，成了朋友。
接觸到目前為止，她也不知道怎麼就起了那樣的心思。
段知粥明白她心裡也有名為愛欲的困獸，沒有顧慮，也就不會有所有的克制。
她抬起手撫著雲長璟的臉頰，終究還是不舍地抽離出來。
段知粥任由雲長璟的手搭在自己的身上，側身的時候剛好和對方臉貼了臉。
心慌的感覺油然而生。
段知粥知道自己不應該胡思亂想，可是看著雲長璟熟睡的樣子，她很清楚地感知到一種心動。
一次。
就一次。
段知粥像是在安慰自己，狀似不經意和雲長璟的嘴角來了碰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