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們不想著占為己有,只要給錢,沒問題啊!
一張符篆1000塊錢,這個價位不貴吧!
不能賣的太便宜了,要不然,我會被他們榨乾!」
說到這裡,他才像想起了事情的嚴重性似的,拍了拍胸口。
「太便宜了,他們也不會珍惜,二哥,你說對吧?
再說了,我覺得一點也不貴。
1000塊錢買張符篆,就可以讓人避過一次危機。
這件事怎麼算,都是他們占便宜。
二哥,我對你不錯吧!
賣給你的符篆,才300塊錢。」
虧了,虧了,太虧了!
可是說出去的話,又收不回來。
閆柏鍇哭喪著臉:「就是因為他們知道一張符篆300塊錢,所以才敢說你有多少,他們要多少。
你以為他們願意給你1000塊錢一張符篆?」
蘇明陽毫不在意的揮了一下手:「愛要不要?
不要拉倒!
反正就這個價,你那300塊錢,我一個月只給你供應10張符篆,多了沒有。」
聽他這麼說,閆柏鍇的臉垮得更厲害了。
他可憐兮兮的看著閆柏清:「柏清,你管管他,10張符篆怎麼夠用!」
他也想發筆小財,他的私房錢還沒有柏清的多。
他命好苦哦!
閆柏清攤了攤手,一臉無奈的看著閆柏鍇:「二哥,不是我不幫你。
而是明陽畫一張符,用的時間也不短。
你問問爺爺,他那天在老宅畫了一天符篆,才畫了多少張?」
聽他這樣說,閆柏鍇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為什麼要在醫院裡說符篆的事?
蘇明陽看閆柏清護著他,笑得見牙不見眼。
他神采飛揚的看著閆柏鍇,眼裡的歡喜都要溺死個人。
「二哥,你回去了就這樣跟他們說。
你說我一個人的能力有限,1000塊錢一張符篆。
一天最多只供應10張符,多了沒有。」
閆柏鍇的眼珠子轉了轉:「明陽啊,我,我就是問問,你別生氣啊!
你這種畫符的本事,別人能不能學?」
蘇明陽搖了一下頭:「其他人學不了。
就算他們能畫出來,也是形似而神不似,發揮不了符篆應有的威力。」
真是笑話,符篆裡面沒有蘊含靈氣,畫出來怎麼可能管用?
閆柏清怒視著閆柏鍇:「二哥,你到底是哪家的?
你胳膊拐咋往外拐?
就算你是部隊上的人,你也不能撬自家牆根吧?」
閆柏鍇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哎喲,我的小祖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