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跟蘇明陽接洽過了,他說一張符篆1000塊錢,一天最多只能提供10張,多了他畫不出來。
我也問過了,他這種畫符的方法能不能普及?
他說別人就算畫出來了,也是形似而神不似,根本沒有效果。」
李波濤看著他,眼神平靜無波:「那他有沒有說過,每個月給你提供多少張符篆?」
說到這個問題,閆柏鍇更想去死一死了。
他的臉直接垮了下來:「一個月最多只能給我提供10張符篆,多一張都沒有。」
李波濤挑了挑眉:「你覺得他一天最多能花多少張?」
閆柏鍇搖了一下頭:「反正他那天在老宅畫了一天,也沒畫多少張。
畫到最後,他癱到椅子上都起不來了。
如果不是我們閆家急用符篆,他根本不會那麼辛苦。」
說到這裡,閆柏鍇臉上出現了一絲笑容。
不管怎麼說,蘇明陽對他們閆家,的確不錯。
李波濤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價位方面你沒和他談過嗎?」
閆柏鍇一副怎麼可能的樣子看著他:「我跟他說了。
那小子的意思是,1000塊錢已經很便宜了。
1000塊錢就可以逃過一次危險,這個帳誰都會算。」
李波濤沉思過後點了一下頭:「行,就按他說的去做。」
他又不傻,只有和蘇明陽維持好關係,以後他們才能提更多要求。
如果剛開始就鬧翻了,他們以後還怎麼好意思提別的要求?
再說了,蘇明陽也沒說錯。
1000塊錢能化解一次危機,確實不貴。
那兩個沒有符篆的反社會分子,他們離爆破點那麼遠,依然被炸的屍骨無存。
在爆破中心的幾個人,反而沒有生命危險。
這件事他不信,但是事實在那裡擺著,他不得不信。
閆柏鍇看他答應了,也不廢話,直接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他還要回去一趟,跟老爺子說說他對這件事的看法。
日子平靜無波的過著,倆人宅在別墅里忙著他們的事。
轉眼間,7天時間已到,蘇明陽夫夫再次與閆家三人見了面。
他為三人一一診過脈後,臉上的歡喜清晰可見。
「恭喜三位,你們身上的餘毒已經清理乾淨了。
不過保險起見,我再給你們開一張方子,你們接著泡。
這張方子強身健體,剛開始的時候一天一泡。
7天之後,一個禮拜一泡就可以了。」
說到這裡,他取出紙筆,刷刷刷的在上面又寫了一張方子。
他看了看對面的三人:「爺爺,你們可以把這張藥方賣給部隊。
一定要收錢,可以讓他們先試試效果。
連著泡三天,應該就有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