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柏清:這傢伙可能要死了,蘇明陽不會無的放矢。
別人不知道這點,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這樣想著的閆柏清,他的視線不由落到了陳康臉上。
周圍人的視線,也有一部分落到了陳康身上。
陳康的拳頭捏的嘎巴嘎巴響:「你小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兄弟們給我上!」
這特麼的還能行?
居然咒他早死!
他身體嘎嘎棒,怎麼可能會早死?
隨著他的話音,他後面的打手一擁而上。
蘇明陽和閆柏清相視一望,兩人的手立即分開了。
他們在人群中,如花蝴蝶似的穿梭其中。
沒有人看清他們的動作。
眾人只看到,他們的手往那些人身上或者腿上一拍,那些人就失去了反抗能力。
只是片刻之間,那些打手們都撲通撲通的倒在了地上。
他們身上沒有疼痛感,只是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
他們身上的力氣,就跟被人抽走了似的。
躺在地上的那些人,他們全都眼神驚恐的看著蘇明陽和閆柏清。
好像在看一個魔鬼似的!
未知的事最可怕,他們現在面對的就是這種情況。
別人不知道他們的情況,他們自己還能不知道嗎?
他們現在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蘇明陽扭頭看著陳康:「你怎麼不動手?」
陳康看著地上躺著的人,他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你們到底是哪裡人?為什麼跟我礦場過不去?」
蘇明陽扭頭看著閆柏清:「這貨是不是蠢?
他明明知道是他們礦場的人找咱們倆的茬兒,現在怎麼還不忘倒打一耙?」
他一邊說著話,還一邊向著一位儒雅男子靠了過去。
他可沒忘記,這位就是孤狼,值不少錢。
他可不能讓孤狼跑了。
孤狼本來隱在人群中看熱鬧,後來他看那些人都倒在地上。
他想仔細查看一番,看看那些人到底怎麼回事?
因此他就站在了人前,蘇明陽眼一掃就掃到了他。
閆柏清看他移動的方向,再看看站在人群前方的孤狼,立即明白了他心裡的想法。
他配合出聲:「現在蠢貨越來越多了,根本就是不知所謂。」
隨著他的話聲,蘇明陽已經到了孤狼身旁。
他指尖一點,孤狼應聲倒地。
倒在地上的孤狼,滿臉驚恐的看著蘇明陽,好像在質問他為什麼?
蘇明陽蹲到他身邊,在他身上摸索了起來。
不一會兩把槍,兩把匕首,還有藥粉若干,被他搜了出來。
他衝著閆柏清招了招手:「拿袋子,把這些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