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分開就是十天半個月,甚至有可能一個月。
他們不但見不到面,就連電話都不能打。
蘇明陽撓了撓頭:「這好辦,我這裡有傳訊符。
有什麼事你給我傳音,就算我在空間裡我也能收到。
你已經開始修煉了,修真界的符篆,你都可以用。
你使用的時候,直接用靈氣激發!」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掏出了一沓符篆,放在了桌子上。
他指著那些符篆,一一介紹了起來:「這個是傳訊符,激發可以直接用。
這十多張是儲物符,把符篆放在包里,就可以裝很多東西進去。
這十多張我本來是給二哥他們留的,現在你分給那些保鏢吧。
讓他們儘量可以多的帶一些東西。
它們的使用時長,大概有三個月。」
閆柏清看著儲物符,兩眼亮晶晶的:「這裡10多張肯定夠用了。
我還可以給爺爺他們一人一張,反正那些保鏢又用不完。」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過安檢的時候,包里放了那麼多東西,能不能查出來?」
蘇明陽溫柔的看著他:「行,都隨你。
其它符篆你都認識,你看著給吧!
應該看不出來,因為包里的東西始終都是那麼多。
我現在進去了,我早進去一天,我就能早一點出來。」
閆柏清臉上的笑立馬消失了:「行,我等著你。」
蘇明陽臉上露出一絲促狹的笑,他伸出雙臂,緊緊地摟住了閆柏清纖細的腰肢。
然後猛地用力,將他拉到了自己懷中。
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了閆柏清那緋紅的唇。
這個吻兇狠而又霸道,和前面的吻一點都不一樣。
這個吻充滿了激情與熱烈,仿佛要將兩人心中所有的情感都釋放出來一般。
一吻過後,他鬆開了閆柏清,讓閆柏清倚靠在沙發上,他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靠在沙發上的閆柏清,看著面前空無一人,一種孤寂感襲上心頭。
活了18年,他還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沒想到,只是兩個多月的相處時間。
他對蘇明陽的感情,就升到了這種地步?
是同心契的作用?
還是他本身就對蘇明陽欲罷不能?
想了半天,他也沒想明白到底怎麼回事。
算了,不想了,他還是看書吧!
蘇明陽在閉關,他也不能落下太多。
外面沒有靈氣,他沒有辦法修煉,但是他可以看陣法書和馭獸書呀!
他已經能夠擺出一些簡單的陣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