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進了這個房間的人,所有人的生命力它都竊取。
趕緊揭了吧!
爺爺,柏清,咱們出去。
不能在這個房間裡待的時間太久,要不然你們的生命力也會流失。」
聽了他的話,閆雲龍拉著郭愛民就要往外走。
郭愛民憤怒的看著蘇明陽:「你在胡說什麼?」
蘇明陽拉著閆柏清就往門口走,一邊走一邊搖頭。
「我一點都沒胡說,如果你不相信我。
你把你孫子搬出去,你找幾盆花應該挺容易的。
你把那些花放在這個床上,你等一個小時過來看,你看看那些花是什麼樣子?
最好你在院子裡也放上幾盆花,一個小時後你做一下對比。
雖然院子裡也有影響,但是可比放在這個房間裡強太多了。」
本來他還覺得,想讓郭家人信他很難。
但是現在有了這兩張符紙幫忙,如果郭家人再不信他,他就不管了。
他拉著閆柏清直接下了樓,站到了院子裡。
郭愛民看著他倆站在院子裡,那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怒火在眼裡聚集。
閆雲龍拍了拍他的肩膀:「愛民,我家小孫子昏迷了那麼多天,就是明陽救醒的。
現在只需要把你孫子抱出去一個小時。
你就能看到,他說的到底對不對?
你可以做個對比嘛!
這沒什麼難的,幾盆花對你來說,有什麼難的?」
王翠芝也就是郭愛民的愛人,她聽到了閆雲龍的話。
她從隔壁房間跑了出來,一臉的反對:「什麼?
要把小天抱出那個房間,那怎麼行?
大師說了,他不能離開那個房間。」
隨著她一起出來的,還有幾個看起來三四十歲的婦女。
蘇明陽心累的把腦袋搭在了閆柏清的肩膀上。
「我最煩這樣的人,你說什麼他都不信,不聽,咱們走吧!」
閆柏清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出聲:「稍安勿躁,我們聽聽爺爺怎麼說。
爺爺和他們的感情很好,他應該不會輕易離開。」
蘇明陽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個院子裡面的空氣太難受了。
我想出去走走,等一下讓爺爺給咱們打電話。」
閆柏清看著那三人還在那裡爭論,他揚起了聲音。
「爺爺,我和明陽到外面走走,他說待在這裡太難受了。」
閆雲龍揮了一下手:「行,你們先到院子裡轉轉,我一會給你們打電話。」
聽了他的話,兩人彎都不拐的,直接出了院門。
他倆出去躲清閒去了,閆雲龍看著郭家幾人,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