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這麼多天都沒有發生什麼事,他的心終於要落下去的時候。
這不,今天又出事了。
幸虧蘇大少和閆三少不訛人,要不然,他這酒樓的名聲就臭了。
這趙麗娜也真是的!
天天來他酒樓吃飯,怎麼就今天暈倒了呢?
你在哪裡暈不好?
非要暈到他的酒樓里做什麼?
蘇大少說的對,有病你去醫院裡待著呀!
她來酒樓做什麼?
碰瓷兒嗎?
老闆心裡思緒萬千,面上始終帶著笑。
不是他想這麼客氣,而是蘇大少和閆三少他得罪不起。
那些隱士門派的人,他也得罪不起。
趙岩看著包間外面的酒店老闆,大家都是老熟人了。
他沖老闆揮了一下手:「和你們酒店沒有關係。
你忙你的!」
酒店老闆聽了這句話,就像得到了大赦似的,笑著點了點頭。
「那行,那我就撤了,有什麼事你們只管吩咐。」
說到這裡,他指了指旁邊的經理。
趙岩點頭:「知道了,你去忙,知道你是大忙人。」
老闆笑了笑:「回見。」
這個時候,他就不湊上去跟蘇大少,閆三少打招呼了,免得得罪另一撥人。
反正這都是祖宗,他一個也得罪不起。
趙岩指了指趴著的趙麗娜:「她就莫名其妙的暈倒了?」
蘇明陽挖了挖耳朵:「就是個有病的!」
說到這裡,他拿起桌子上面的涼白開,照著趙麗娜就潑了過去。
李菲菲看著他的動作,一下子跳了起來。
「你敢這樣對我二師姐,我不會放過你!」
蘇明陽沖她揚了揚拳頭:「來,我看你怎麼不放過我?」
馬景睿把要跳起來的李菲菲按了下去,他指了指趙麗娜。
「二師妹醒了,你問問她到底怎麼回事?」
聽了他的話,李菲菲立即衝到了趙麗娜跟前,拿出手帕為她拭去腦袋上的水。
「二師姐,你怎麼就睡著了?這是怎麼回事?」
趙麗娜晃了晃腦袋,看了看眾人:「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覺得好睏,我就睡了一覺。」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揉了揉眼睛。
蘇明陽翻了個白眼:「你衝著我們放狠話的時候,你忘了?」
趙麗娜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我哪有放狠話?
我只是讓你們為我美言幾句罷了!」
他的話音剛落,閆柏松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為你美言什麼?
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對你不來電,我不會和你成為夫妻。
你天天死纏著我,你臉皮怎麼那麼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