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單方面,並沒有辦法終止契約。
我說的是任何辦法,除非他們本人願意,你如果不信,可以試試。」
花君逸聽他這麼說,想著那倆人的氣息已經消失了。
就算他有什麼異常,他們應該也感覺不到。
想到就去做,他嘗試著想解除他和閆柏清之間的契約關係。
只是很遺憾,他沒有做到他想要的結果。
反而他的神識中,像被什麼炙烤著似的。
他啊的一聲,雙手抱著腦袋,眼裡都是不可置信。
花不棄看他這樣,快速跑到他身邊,眼裡帶著深深的擔憂。
花君逸搖了一下頭:「沒事,我只是嘗試了一下。
並沒有想著真正和他解除契約,還好我能忍受。」
這特麼的就很邪門了,他還沒有聽說過,平等契約不能單方面解除。
是人不對?
還是契約的方法不對?
這是個問題!
看著他眼裡的不可置信和疑惑,花不棄在他旁邊笑了起來。
「舅舅,相信我,你反抗不了他們。
既然如此,就把他們當朋友來處吧,真心的那種。
我相信與他們契約,是我們好運的開始。」
這個時候的花君逸,終於鬆開了抱著腦袋的雙手。
只要他不想著解除契約,那種炙烤就會消失。
他伸出手揉了一把花不棄的腦袋:「舅舅聽你的,我也沒想怎麼著他們。」
花不棄吭哧吭哧的爬上椅子,和他坐在了一起。
他仰著小腦袋,眼裡都是對花不棄的依戀和擔憂。
他真怕他舅舅因為他找到了主人,會離開他獨自去報仇,他不允許這種情況出現。
「小舅舅,我只有你一個親人了,我們一定要活得長長久久的。
對我來說什麼都不重要,你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花君逸看著他那小心翼翼的眼神,鄭重的點了一下頭。
「放心,報仇的時候我一定會和你一起。
我們好好修煉,不要想其它的事。
他們能突然消失,那就表示他們有一個誰也不知道的獨立空間。
如果我們能到裡面修煉,那就太好了。」
花不棄小手抱著他的腰,可是他手太短了,僅僅是能抱著而已。
「這些都不著急,只要我們真心對他們好,他們也會對我們好。」
花君逸親昵的揉了揉他的腦袋:「舅舅知道了。
行了,行了,你別跟舅舅說一些大道理,趕緊洗漱去,我們該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