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周圍的人一個個都低下了腦袋。
那人看著眾人:「你們太過分了!
如果不是隊長組建了傭兵隊,你們一個個能活得如此滋潤嗎?
現在隊長剛死,你們就這個樣子!
你們就不怕,今天晚上隊長來找你們嗎?」
他的話音剛落,一道冰冷刺骨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想讓他們什麼樣子?
團滅嗎?
既然你心裡這麼擁護你的隊長,你就下去陪他吧!」
話音剛落,那人撲通一聲也倒在了地上。
他的死狀,與陳霸虎簡直是一模一樣的。
身體表面沒有任何傷口,就是沒氣兒了,還是神魂俱滅的那種。
眾人一看,就知道兇手還沒有走。
膽子小的修士,已經兩股戰戰了。
膽子大的也只是茫然無措的站著,心裡都在打著鼓。
他們到現在都沒有發現,人在哪裡?
可是他們的同伴卻死了,當著他們的面死了。
這種震撼,試問有幾人心裡不慌?
有人聲音發著顫開了口:「前前前,前輩,你你有,你有什麼指示?」
花君逸並沒有現出身形,只是冷哼了一聲。
「你們還要不要為陳家父女報仇了?
有的話站出來,我看看?」
眾人紛紛搖頭:「前輩,我們不報仇。」
「前輩,我們從來沒有想過要為陳家父女報仇!
陳霸虎雖說組建了傭兵隊,為我們找了一個居住地。
但是他也不少欺壓我們,他們父女倆什麼都不干,就拿走了我們一半的修煉資源。
我們也想反抗,只是我們打不過他。」
這句話就像打開了話匣子似的,下面的說話聲更多了。
「是啊,是啊,陳霸虎他太過分了!
外面都說我們猛虎傭兵隊是遠山鎮的第一傭兵隊。
其實傭兵隊不是我們的,而是陳家父女的。
有很多小弟,常年得不到修煉資源,他們要離開,這些人就被陳家父女殺了。
消息一傳,十傳百,後面的那些人根本不敢離開。」
「沒錯,你別看我們能來到這個大廳里開會,其實我們也是被壓迫的對象。
整個傭兵隊只有陳家父女不用出去,我們所有人都要出去狩獵。
而且還是硬性規定,誰不出去必會被陳霸虎針對。
更過分的是,他還給我們規定了一定的數量。
如果誰達不到要求,都會有相對應的懲罰。」
「……」
花君逸隱在半空中,聽著他們這些似是而非的話。
再次冷哼一聲:「我不是來聽你們批判陳家父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