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是道侶,自然要住在一起!」
說這話的時候,他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他又沒瘋,拜一個劍術瘋子為師尊,到底是為難自己,還是為難別人?
劍瘋子教導徒弟的理念就是,嚴師出高徒,他真有點擔心柏清吃不消!
「……」閆柏清:這樣明晃晃的拒絕,真的好嗎?
蘇明陽好像看出了他的糾結似的,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沒事。
溫十八的為人,他還是了解的。
他絕對不會因為這點事,就給他們穿小鞋。
溫十八還要說些什麼,八長老拍了拍他的胳膊。
「行了,行了,這小子說的也對。
他又沒有劍術天賦,拜你為師也是浪費你弟子名額,完全沒有必要。」
溫十八委屈,很委屈,他從來沒有這樣委屈過。
都是別人求著他拜師,他何曾這樣跟別人說過好話?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閆柏清直接拜了溫十八為師。
他沒有給溫十八拜師禮,也沒有其它的繁文縟節。
他只是給溫十八磕了三個頭,敬了一杯茶,拜師儀式已經完成了。
拜了師後,他們的條件立馬水漲船高。
兩人跟著溫十八和八長老直接去了五樓。
入住在了五零八房間,也就是溫十八房間的隔壁。
房間大概有三十多平,該有的設施都有。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比他們在三樓的房間強太多了。
溫十八的這一行動,再次打亂了蘇明陽的計劃。
他也不是沒有懊惱過,只是為了阿清,他忍!
誰讓阿清喜歡練劍,而他的劍術一竅不通!
本來他想的是他們好好修煉,現在只有他一個人好好修煉了。
閆柏清自從拜了師後,就跟在了溫十八身邊。
溫十八每天給他講解各種劍法,劍招……
恨不得把他平生所學,在極短的時間內都教給閆柏清。
閆柏清痛並快樂著,每天都有新知識填充,還有新的招式等著他去融會貫通。
每天晚上回到房間時,他都是手軟腳軟。
除了有大量的理論知識,還有大量的訓練在等著他。
每天晚上他回來,蘇明陽都會利用他的木靈力,為他清除身上的疲憊。
蘇明陽這段時間清閒,很清閒,他每天待在房間裡除了修煉,還是修煉。
轉眼間,一個多月就這樣無波無瀾的過去了。
這一個月里,他們並沒有和閆柏松等人聯繫過。
知道他們過得好,這對他們來說已經夠了。
他們倆現在身份特殊,自然不願意招惹其它的麻煩。
在這一個月里,閆柏清已經習慣了,那種高強度的訓練模式。
蘇明陽每次看著他的眼神都很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