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十八以前是符修,來到東大陸後,他就成為了一名貨真價實的劍修。
既然要擺脫別人的追殺,自然要改變他的行事準則。
東方智倒沒什麼改變,依然當著他的法修。
他對陣法十分精通,不過在東大陸的時候,他並沒有暴露這一點。
兩人這些年,經常為締結同心契約的事鬧彆扭。
不是溫十八不愛東方智,而是在沒有確定他那線生機之前,他根本不敢和東方智締結同心契約。
一旦締結了同心契約,他死的時候,東方智就要跟他一起死。
他怎麼忍心連累東方智?
締結了同心契約的倆人,拉著彼此的手,想著他們以前的事,心裡百感交集。
溫十八看著東方智:「我徒兒就是你徒兒,你以後可要對他好點!」
東方智直接翻了個白眼:「我對他還不好嗎?
我對你好就行了,我還要對你徒兒好,你可真夠霸道的!」
溫十八看著他笑了起來:「那當然,你要愛屋及烏!」
東方智額頭抵著他的額頭上,聲音里都帶著笑:「好好好,都聽你的!」
這樣霸道又不講理的溫十八,好多年他都沒有見過了。
溫十八一個彎身,直接把他抱了起來。
「良辰吉日,洞房花燭,今天算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嗎?」
東方智直接翻白眼,懶得搭理他,他們在多年前已經過過洞房花燭夜了。
他們是道侶,雙修的事自然不會落下,只不過是沒有締結同心契約罷了。
溫十八眉眼帶笑的看著他:「怎麼?
我說錯了?
今天是我們締結同心契約的日子,怎麼不算洞房花燭夜?」
東方智伸出掛在他脖子上的手,捏了捏他的臉頰。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廢話怎麼這麼多?」
溫十八一喜,抱著他就往臥室走去。
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
兩人的房間完全被陣法屏蔽,休息過後的蘇明陽和閆柏清根本沒有找到他們的房間。
找不到,蘇明陽直接拉著閆柏清又回了他們的房間。
一進房間,蘇明陽就開啟了房間裡面的陣法,並打下了兩個隔音結界。
閆柏清看著他這一系列的動作,眨了眨眼睛。
「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蘇明陽點了一下頭,又搖了一下頭。
「我確定這是陣法,不過連我都破不了的陣法,你說這是誰的手筆?」
閆柏清眼珠子轉了轉:「肯定是八長老的手筆。
雖然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八長老會陣法,但是除了他,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
他師尊根本不懂陣法,這一點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