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1 / 2)

虞知聆要嚇死了。

怎麼可能不害怕啊,濯玉死得多慘她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她是濯玉啊,她最後可是被墨燭誅了魂的,他滿中州追殺她那麼多年,未來很可能會殺了她的男主就在面前跪著!

少年郎跪在地上,並未抬眸看她,青磚倒映出他挺拔的身影,寬肩窄腰,腰杆筆直勁瘦,蓄積著難以忽視的力量,黑衣破破爛爛。

虞知聆聽說他在北境除邪,那裡血妖橫行,墨燭殺了許多天,瞧著確實狼狽了些。

透過破爛的衣裳隱約可見新舊傷疤,交錯縱橫、密密麻麻,一個修士身上能留下疤痕長久不消,這些傷是濯玉仙尊所傷。

親眼見到原身都幹了什麼,虞知聆想起原主最後被誅魂釘打到魂飛魄散,只覺得她死得當真不冤。

一直跪著的墨燭也意識到不對勁了,她一直未曾說話,少年抬眸看過去,瞧見高台上端坐的人之後一愣,但很快,那抹詫異便被壓下。

虞知聆今日竟穿了身青衫,過去那些年她可從來不喜這般素淨的顏色,出行必定是艷麗張揚。

墨燭也並不在意她為何換了著衣習慣,收回目光道:「師尊若無事,弟子便先告退了。」

「等等,有事。」

虞知聆急忙攔住要走的墨燭。

她艱難吞咽,撈過桌案的茶小口抿了幾下,悄咪咪看了看墨燭的那張臉,原來這就是書里描寫的男主,那些文字此刻具象化了。

她的目光太過明顯,墨燭蹙眉,微微側首避開她的眼睛。

他並未感受到虞知聆的殺意,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往日見到她之時,她的殺意和厭惡濃重到幾乎整個穎山宗都知曉。

可今日……

她的眼裡好像沒有那種情緒。

事實上,他還聽到虞知聆問他:「墨燭,你的傷還疼嗎?」

墨燭以為她又要裝模作樣,語氣也帶了些嘲諷:「無事,師尊憂心。」

偏生虞知聆沒聽出來嘲諷,尷尬笑了笑,她並未看到血,所以他應當沒受重傷。

墨燭不想過多糾纏,又說了句:「師尊想打便打,弟子還需儘快去除邪。」

打是不可能打的,虞知聆還記得自己的任務,阻止男主再次下山除邪。

為了她的30點功德值,虞知聆給自己又倒了一杯茶,一口氣喝完,被茶水嗆到咳嗽了幾聲。

墨燭微微眯眼,這是什麼,苦肉計嗎?

他垂下頭,馬尾下垂出一縷烏髮擋住側臉,蓋住了少年郎淡漠的神情。

虞知聆壓下咳嗽,鼓足了勇氣,看著他渾身的傷結結巴巴道:「為、為、為師找你另有要事。」

另有要事?

怕是她又想出了些折磨人的法子。

墨燭漠然抬眸,就看見他那過去冷漠兇殘的師尊站起身,然後——

抬了抬手,千百卷書冊被丟在他面前。

最新小说: 「驕」滴滴 暴躁太子的哭包伴讀 蛇蛇今天也沒變成辣條呢 大王,此奸臣不可留 折辱的陰鬱皇子登基了 精神病發現世界終於癲了 我魚呢[種田] 嬌軟菌妃今日科考上岸了嗎 路邊的野男人可以撿 一不小心和鬼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