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風聲又大了許多,漆黑的夜幕中轟然炸起一道雷,隨後雨水瓢潑落下。
滴滴答答,打在軒窗上,聲響劇烈,讓人惶恐。
虞知聆捏緊了拳頭,柳眉緊緊擰起。
她才不去找他,反正他自己會掐避水訣。
可雨勢越來越大。
虞知聆皺起的眉頭更緊了些。
萬一……萬一他這犟種就是不掐訣呢,他今日都能做出給她當墊背的舉止了,墨燭一看就是個不惜命的死腦筋,這個年紀的孩子若是中二期還沒過去,覺得淋雨很酷呢?
一刻鐘後。
「……煩死了,你這小崽子,一點不讓師尊省心!」
虞知聆起身就往外走。
剛拉開門,對上一雙冷淡的眼睛。
整個第十層只有他們兩人居住,墨燭長身玉立站在走廊上,也不知站了多久。
虞知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那張超絕棺材臉,第二眼則落在了他的衣裳上。
她一步上前去摸他的肩膀,嘴裡還嘟囔著:「你回來得早吧,沒淋著雨吧,外面雨太大了,傻小子跑什麼啊,嚇得我還得去尋你。」
他的衣服是乾燥的,虞知聆鬆了口氣:「沒淋著就好。」
她的著急不是假的,起碼在墨燭看來不是。
明明房間就在隔壁,他卻並未進屋,鬼使神差在她的門前停了下來,透過窗紗瞧見裡面朦朧綽約的燭火。
如今看來,她沒有睡。
因為他還沒回來。
墨燭垂眸,而虞知聆就在他身前,伸手替他拍去肩上的樹葉,那是他方才去林郊之時沾上的。
「師尊。」
「嗯?」虞知聆抬眸,「怎麼了?」
墨燭喊了她,可對上她懵懂的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看了她許久許久。
久到虞知聆蹙眉,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額頭:「你病了嗎?怎麼了?」
墨燭這才回過神,別開眼搖了搖頭:「無事,您休息吧,明日需要主持靈樂宴的開席儀式。」
他說完便繞開虞知聆,打開隔壁的房門進去,屋門關上,虞知聆看著緊閉的房門一臉麻木。
這臭小子,他怎麼總是丟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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