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雪覆蓋在穀物上,防止熱傳導和空氣對流,就可以起到保溫作用了,那麼農作物就不會被凍死。」
墨燭:「……」
虞知聆又拿起逐青劍,順帶拿過了墨燭的遇寒劍,拔出兩柄劍來回摩擦,將劍舉到他面前。
「你摸摸。」
墨燭伸出手觸碰了劍身。
虞知聆問:「感覺到什麼?」
墨燭道:「熱。」
虞知聆彎起眼眸,笑眯眯問:「知道為什麼嗎?」
「……弟子不知。」
虞知聆認真道:「這叫做熱能,摩擦生熱。」
啊,她簡直就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小徒弟面無表情,虞知聆認為是自己淵博的知識打敗了驕傲的男主,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孩子,你還年輕,再練練吧,有什麼不會的都可以來問師尊,畢竟師尊簡直是——」
虞知聆喟嘆:「強得可怕。」
墨燭強撐起笑容:「嗯,師尊很厲害。」
厲害的師尊嘎嘣嘎嘣開始嗑瓜子。
墨燭耳畔儘是她嗑瓜子的聲音,他面無表情靠在她身邊,忽然想到一件事。
如果她過去十年內真的是被奪舍了,那麼真正的她去了哪裡?
又為何,只是閉了個關,她便又變回來了?
墨燭在中州行走這麼多年,見過的人和事要遠多於這個年紀的少年應該有的閱歷,他非常確定,虞知聆說過的很多話他都沒有聽過,是從未聽過。
她這人心眼子很大,準確來說是沒什麼心眼,不管對誰都沒有提防的心,她自以為很正常的話,卻完全沒有想過,這些話落在別有用心的人耳中,會不會變成另一種意思。
比如他。
虞知聆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話讓聰明的小徒弟聯想到了多少東西,她哼著小曲,享受著這時候的悠閒時光。
在病床上躺太久,沒事就喜歡琢磨這些東西,看看天,翻翻書,時間長了知道的東西就多了。
寧蘅蕪推開院門進來的時候,便瞧見虞知聆懶洋洋躺在相無雪為她打的軟榻上,身旁還坐了個少年郎。
墨燭閉眼打坐,一手端著個盤子。
而虞知聆因為身後沒什麼支撐的東西,頗為自覺拿自己的徒弟當墊背的,靠在他的身上嗑瓜子,瓜子皮還知道扔到墨燭端的盤子中。
寧蘅蕪:「……」
虞知聆聽到聲音回身看去。
「二師姐!」
她的眼睛一瞬間便亮了起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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