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沉沉看著她離開的方向,墨燭面無表情擦了擦臉上的麵粉。
她似乎在躲他。
虞知聆倒也不是躲,而是心裡一旦有猜測出現,看墨燭便總覺得不太對勁。
她推著輪椅來到院裡的樹下,瞧見膳房屋頂的煙囪內飄出的裊裊炊煙。
他喜歡穿青衣的,喜歡比他大一百多歲的,還得是個劍修,柳眉鳳眼雙眼皮,高鼻樑白皮膚,熏橙花薰香。
不是她自戀,這簡直就像是他看著她的臉說出來的一般。
是因為她催婚,他生氣了故意逗她,還是真的……
虞知聆搖了搖頭,原書里濯玉死的多慘,她一個讀者可是知曉的,直接魂飛魄散屍骨無存,墨燭連根頭髮都沒給濯玉留。
這孩子難道腦子還沒好?
虞知聆在院裡坐了會兒,月影出現的時候,墨燭將晚膳備好了。
她身子不便,坐在輪椅上看他收拾,越看越是覺得這小徒弟變了好多,剛回到宗內的時候滿身是刺,她跟他獨處的時候提心弔膽,生怕自己的小腦袋下一秒就不在脖子上了。
如今出行有他跟隨,入眠由他陪伴,小徒弟給她端茶倒水,連飯都是剔好刺剝好皮遞到嘴邊的,被她怎麼折騰都不生氣。
到底是腦子有病,還是真的喜歡她?
想到那種可能性,虞知聆一個哆嗦,第一反應是自己在做夢,她得是喝了多少假酒才能醉成這樣啊。
她這具身子拿的可是反派劇本,他沒什麼特殊癖好吧,沒有什麼斯德哥爾摩綜合徵吧?
墨燭在收拾餐桌,虞知聆推著輪椅來到他身側,歪歪腦袋打量這個小徒弟。
難道……
是師尊洶湧的關愛和負責任的管教溫暖了小徒弟冰冷的心?
墨燭盛好湯擺好飯菜,正準備回身伺候自家師尊吃飯,剛扭頭對上師尊閃亮的眼睛。
墨燭:「……師尊,用膳吧?」
虞知聆自己推著輪椅來到桌邊,看著一旁在木椅中坐下的墨燭,雙眸微微眯起。
墨燭:「……」
墨燭問:「看弟子幹什麼,弟子臉上還有麵粉嗎?」
虞知聆搖了搖頭:「不。」
墨燭:「那師尊在看什麼?」
虞知聆:「看你有沒有感恩之心。」
墨燭:「?」
虞知聆湊近,頗為認真問他:「師尊對你好不好,從你回宗開始,有沒有感受到師尊洶湧強大的關愛?」
墨燭想起她送的番薯,她的偏袒和保護,怕黑的她衝去了瀲花墟救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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