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聆被柳歸箏推進了水房,剛進去,她那點害羞又忽然涌了上來,雙臂環抱自己。
「那個……歸箏,我自己來吧。」
柳歸箏關上房門,拉過椅子坐在她的輪椅對面,直勾勾看著她。
虞知聆:「……我真沒和旁人一起洗過澡,我不適應。」
柳歸箏開口,卻話鋒一轉:「我們說會兒話吧,你明天啟程回穎山宗,燕掌門傳我讓你回去,你的玉牌打不通。」
「啊?」虞知聆摸摸腰間,卻並未摸到自己的玉牌,忽然想了起來:「啊對,我這次出來沒拿玉牌,墨燭的玉牌放在屋內,他今日也沒戴著,師兄聯繫不上我們。」
柳歸箏說:「明天讓墨燭帶你回去。」
虞知聆問:「我大師兄有說是什麼事情嗎,為何要讓我和墨燭回去呀,我昨晚明明讓墨燭跟他說過,我們要在這裡住上幾天。」
「不知,他沒說,但應當是有事,我這裡總歸不安全,你回穎山宗養傷好些,若是我想你便去看你,左右也不遠。」
她都這般說了,虞知聆也只能點頭應下。
「好。」
她乖巧應下,眨眨眼睛水靈靈看著柳歸箏。
好了她都答應了,可以出去讓她沐浴了吧?
柳歸箏只是坐在木椅中,安安靜靜看著她,像極了虞知聆在電視裡看到的家長對峙孩子的時候。
「呃,歸箏,你還有事嗎?」
「有些事要談。」
虞知聆一聽當真以為她還有要緊事,於是趕緊坐直身子。
「你說吧,我聽著呢。」
柳歸箏問:「你知道墨燭那孩子的底細嗎?」
虞知聆:「……墨燭?」
柳歸箏臉色很沉重,完全沒有一點跟她開玩笑的意思,很認真在問她。
虞知聆只能老實回答:「你放心,我……我知道很多的,他不會害我
。」
柳歸箏當然知道墨燭不會害她,喜歡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害她呢?
她看著虞知聆懵懂的眼睛,像是透過她,穿過了幾十年的時光,又再次瞧見了過去那個一身青衫,沒心沒肺的虞小五,好像拂春沒死,她也沒變一般。
如今她心若赤子,一個對她有所圖謀的人在她身邊,當真安全嗎?
柳歸箏猶豫了一天的話,在此刻不知該不該開口。
虞知聆看出了她有話要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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