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墨燭不是好人,也沒有堅定的道心。
虞知聆完全呆滯,鼻息間全是他的氣息,他就覆在身上,他們之間的姿態很曖昧,若旁人進來免不得要誤會她與自家弟子做了些什麼。
但此刻虞知聆心裡沒有絲毫的曖昧與旖旎。
這無異於崩塌了她的世界觀。
她對於《長秋》這個世界的觀念。
墨燭輕輕摩挲她的臉頰,她的臉很滾燙,膚若凝脂,他碰一下都怕自己弄疼了她,指腹的薄繭會不會咯疼她,於是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
他看到她眼裡的震驚,她不敢相信。
墨燭笑了聲,道:「師尊,還要聽嗎,我還有好多話呢。」
虞知聆一把捂住他的嘴:「你閉嘴!」
墨燭彎起眼睛,被她捂著嘴也要開口:「為什麼不想聽,我還沒誇誇師尊呢。」
她捂著他的嘴,他這一說話之時唇瓣翕動,無意擦過她的掌心,虞知聆能感受到少年唇瓣的柔軟,她一把收回了手。
「你、你——」
「我,我怎麼了?」
墨燭故意學她說話。
虞知聆:「你占我便宜!」
墨燭眉梢微揚:「師尊也占過我便宜。」
他拉了拉衣領,鎖骨上一處隱隱的咬痕快要褪去,他有意留著這些咬痕,也沒動過靈力癒合,其餘咬痕都已經褪去,唯獨這處被咬出血的地方還剩一點印記。
「我都沒捨得讓它們消下去,留一輩子也喜歡。」
虞知聆:「……」
救命啊有變態!
她趁他收起胳膊之時便要跑,卻又被墨燭一把堵住。
他這會兒固執得很,將她輕輕拽到自己的身下,雙臂再次撐在她的臉頰兩側,虞知聆被囊括進他的懷裡。
「師尊,你很漂亮,也很強大,你對我太好了,我幼時就仰慕你,那十年我一直在回憶我們的初見,你救下我那七天對我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
「幼時仰慕,後來不甘心,想要你變回來,你出關後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我不斷在對你打開心房,我守不住自己的心,你也沒推開過我,那麼我淪陷也很正常,不是嗎?」
「畢竟。」墨燭撫摸她的側臉,認真專注道:「師尊這麼好一個人,誰會不喜歡呢?」
可可愛愛,心境明澈,道心堅定,還像個小太陽,誰都會喜歡。
人永遠都會向著溫暖靠近,她擁有無法用言語形容出的魅力。
虞知聆驚恐道:「墨燭,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本來是她隨口問的一句話,但墨燭卻點了點頭承認:「嗯,是。」
虞知聆:「?」
墨燭道:「師尊跟阿歸關係好,我嫉妒了,也沒辦法冷靜了。」
虞知聆氣極反笑:「阿歸都不知道是男是女呢!」
「萬一是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