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青:「……」
寧蘅蕪:「……」
墨燭:「師尊,那是穎山宗鎮宗之劍,是天級法器,老祖留下的劍。」
虞知聆皺眉:「那怎麼了,再厲害也就是一柄劍,我用的逐青劍可是中州第一劍,師尊照樣拿下了逐青,你拿下一個鎮宗寶劍還沒有信心?」
少年啊,書里那可就是他的本命劍啊,他也是在奪得這柄劍後,修為一躍千里,這柄劍跟著他大殺四方。
當然,最後也用來捅了濯玉好幾劍。
虞知聆想到這點,面上的興奮消了些,老老實實坐好。
「去吧去吧,反正閒著也沒事,去選選心儀的法器嘛。」
她這般堅定,墨燭只能點頭同意。
「好,我會去的。」
虞知聆這才笑起來:「真乖。」
寧蘅蕪嘆氣,摸了摸虞知聆的下頜,道:「還有件事需要跟你說。」
虞知聆:「什麼事?」
她能看出來寧蘅蕪臉色不太好,應當要說很嚴肅的事情。
寧蘅蕪起身接過輪椅的扶手,看也沒看墨燭,淡聲道:「我們回去說。」
她這話的意思便是避開墨燭。
墨燭不是聽不出來,他們既有意要避開他,追上去問個清楚也沒必要,他安靜站在原地,看寧蘅蕪將虞知聆推走。
虞知聆沒回頭,絮絮叨叨跟寧蘅蕪說話,卻沒有回頭看他。
墨燭微微垂眼,心裡酸酸澀澀,早知道她是個沒心沒肺的,但依舊希望她在離開的時候可以回頭看他一眼。
「墨燭。」
一直沉默的燕山青開口。
墨燭壓下心頭的酸澀,再次抬頭之時仍舊是平日淡漠的少年郎。
「掌門。」
燕山青負手而立,漠然看他,問他:「你能儘快強大起來嗎?」
墨燭眉心微蹙,反問:「為何這般問?」
燕山青冷聲道:「四殺碑又在動盪了,雲祉和照檐已經趕過去鎮壓了,不足兩月動盪了兩次,魔淵裡應當有動靜,歸箏和我說了,逃竄在中州的那個魔修是魔尊,那我們之前的猜測便都是對的。」
墨燭道:「魔族想要碎掉四殺碑,放出魔淵裡的魔族?」
「嗯,是。」燕山青說:「他要進入四殺境碎掉四殺碑,面對的第一道坎兒便是可以修補四殺碑的三位仙尊,雲祉和照檐在雲家和鄔家,兩位修為也不低,單打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殺的,但小五如今不一樣。」
墨燭知曉燕山青的意思。
風霜斬威力巨大,可以在滅頂的威脅前挽救中州,但它致命的缺點也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