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聆用卡殼的大腦簡單想了一下,她欠他的獎勵可多了去了。
師尊又睜開另一隻眼仰起頭,頗為大方:「再親一刻鐘,這就當給你的小獎勵。」
墨燭吻下來,銜著唇瓣輾轉廝磨,在唇齒間攻城掠池。
他說是一刻鐘,到一刻鐘卻並未停下,情意上頭哪還能有時間觀念,看她也很喜歡,到後面攀上他的脖頸再次抱住他,迷迷糊糊隔三差四回應他一下,他便更加收不住。
今晚的醋意徹底消失,被她的吻輕易撫平,他將她抱起來往自己的屋裡走,邊走邊親,到了屋裡關上門,將人放在他的榻里接著親,聽她時不時嗚咽一聲,感受她小心的親吻,以及上頭後的輕咬。
津液交融互換,她的味道很好聞,墨燭喜歡,也想要更多。
虞知聆抱住他回應,酒勁洗去理智,只剩下心里最原始的渴望,她對他隱約的情意也爆發。
墨燭一手輕揉她的腰身,並未閉眼,睜眼跟她親吻,看她半闔的眼睛和酡紅的臉頰,感受她愈加軟下的身子,聽她細細的呼吸。
她躺在他的榻間,墨色的錦褥中藏著他的至寶。
阿歸算什麼東西?
現在在親她的,是他。
墨燭閉上眼用力吻她,動作更加熟練,一刻鐘早就過了。
她沒喊停,他也不會停。
***
逐青劍戳戳一旁的無回。
逐青:「你家主子和我家主子干什麼了,我主子快把自己捂死了。」
無回:「昨天我在劍鞘里睡覺,我不知道!」
逐青:「昨天我也在睡覺!」
兩柄沒事便沉睡的劍無言以對。
虞知聆還沒動,腦袋埋進被褥間,身上蓋的不是她青色的錦被,鼻息間也不是她屋內的橙花香。
少年的榻其實有些硬實,墨燭不喜歡睡軟床,也不會像她那樣墊上三層的錦
褥。
他的屋子也稍顯壓抑,墨燭只穿玄色衣裳,似乎對黑格外鍾情,錦褥也是墨色,但氣息很乾淨,是少年身上獨特的沉香,她無數次覺得好聞,清清冷冷,很符合他這個人。
誰懂一大早睡醒發現自己在徒弟榻上的感覺,她第一反應不是墨燭把自己怎麼了,而是慌亂回憶,她不是酒後亂性把徒弟給辦了。
小徒弟如今打不過她,師尊要想對他怎麼樣也太過輕鬆了,她昨天不是在他院裡的榻上喝酒?
回憶了好一會兒,墨燭替她解過酒勁,醒來後也沒覺得頭疼,虞知聆在榻上躺了許久,總算捋清楚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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