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燭也彎眼笑道:「我聽師尊的話,師尊讓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只是,我要跟著師尊一起去靈幽道。」
虞知聆眉梢微揚:「那裡很危險的。」
「可是師尊需要我,需要我的記憶,不是嗎?」
虞知聆確實需要,她是一直在做夢,可做夢夢到的記憶都是原主本身的記憶,但是穎山宗滅門的時候,原主應當是死了的。
否則寧蘅蕪不會撐著最後一口氣,等墨燭趕到後,叮囑他去為自己的師尊報仇。
原主沒有穎山宗滅門的記憶,虞知聆也不可能夢到,這段記憶只有墨燭有,墨燭或許會給她更多線索。
虞知聆一開心就會忘記一切顧慮,習慣性撓撓小徒弟的下頜,跟摸小貓一樣:「再等幾天,等我的渡劫劫雷落下,你的十八歲生辰過了,我們便啟程去靈幽道,你和我一起。」
墨燭順勢握住她的手,將側臉枕在她的掌心蹭了蹭:「師尊還記得我說過嗎,十八歲生辰給你一個小禮物?」
他霧蒙蒙的眼睛看著她,像極了親她之時看她的目光,墨燭接吻不喜歡閉眼,大部分時間都是睜眼看她,專注又熱烈,眼底的慾念和喜歡濃重得駭人。
虞知聆敏銳覺察出這是一種勾引放電的信號,擔心自己道心不堅定再次上鉤,小臉一紅抽出了手:「你生辰送我禮物作甚。」
墨燭蹬鼻子上臉,湊上前捧住她的臉,額頭與她相抵,輕聲撒嬌。
「很重要的,必須要送的禮物。」
「墨燭,先鬆開。」
虞知聆想後退,墨燭抱著她的腰身,悶笑兩聲,下頜順勢抵在她的肩膀上。
「不嘛,師尊喜歡跟我親近的。」
她的心跳告訴了他答案,他的靠近和擁抱,撒嬌和親昵,都會讓她的心跳亂了幾分,他的心跳也是如此。
虞知聆被他鬢邊的碎發撓得想笑,躲了躲推他。
「你幹什麼啊,怎麼天天撒嬌!」
「師尊喜歡。」
「師尊喜歡的多了,你都要做嗎?」
「都做。」
「那師尊當時讓你脫衣服你怎麼不脫,你就會嘴上說說!」
墨燭蹭蹭她的耳廓,跟她咬耳朵道:「當時矜持了一把,如今後悔了,現在脫還看嗎?」
虞知聆一個巴掌拍在他的肩上:「墨燭!」
厚顏無恥之徒,他現在已經完全變了!
小崽子蹭蹭師尊的腦袋,抱緊師尊撒嬌:「師尊喜歡我的臉,就不要害羞嘛,為什麼不和我親熱?」
「我還要臉呢!」
「那我不要臉,師尊給我點面子,您喜歡的。」
虞知聆一笑就渾身沒力氣,躲也躲不過,也不敢真的打他,只能歪歪腦袋看著靠在肩頭的少年郎。
「你,某個不要臉的糰子,修煉去啊!」
「等會兒,再等一會兒,就抱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