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聆一把按住她,撩起她鬢邊的頭髮,露出側臉的一道刀口和右邊耳垂碎了的瓔珞。
「那易庭分明是有意為之,願賭服輸,我師姐既打贏了他,他為何要在最後收劍之時偷襲一招!」
易庭冷著臉:「下場鈴聲未響,便依舊在擂台上,我進攻又何嘗有錯?」
虞知聆指著他罵道:「你放屁,你都被打出擂台線三次了,按群英規矩,你早已出局,戰況默認結束,我二師姐勝,你分明就是故意辱我師姐,我師姐最愛美了!」
易庭尚未說話,一旁的刀宗家主笑著打斷:「弟子切磋而已,阿庭也是第一次參加群英大比,這孩子好勝了些,未曾意識到賽事結束貿然進攻是他的錯,那這樣吧,在下替阿庭道歉,贈穎山一萬靈石如何?」
虞知聆:「誰稀罕你的錢啊,你這老頭子——」
「夠了!」高台上的境微冷聲打斷,「此次大比還有兩日,明日便是決賽,你既已入圍便應好好準備決賽,比試而已。」
境微說完也不給虞知聆說話的機會,抿唇看向一盤的刀宗家主,笑著道:「此事就依刀宗家主意見辦,弟子們切磋過了火而已,賠點靈石道歉吧。」
刀宗家主拱手應道:「該是這樣。」
刀宗人有序離開,臨走之時,易庭還看了眼冷臉的寧蘅蕪,指了指自己的側臉,笑得格外欠揍。
寧蘅蕪攥緊了拳頭,眼神冷冽。
本來最為火大的虞知聆反而沉默了,目送他離開,竟然沒再鬧事。
境微收拾好爛攤子,看了眼下面的虞知聆和寧蘅蕪,一陣頭大,隨意擺了擺手:「散了吧散了吧,此次拂春除邪未來,你們幾個小輩也別鬧了,弟子比試而已,莫要當真。」
虞知聆懶得理他,拉住寧蘅蕪的手轉身離開,背影頗為瀟灑,氣得境微大罵。
「第一次參加群英大會就敢這麼狂,我看她能拿個什麼成績!」
雲祉目送虞知聆和寧蘅蕪離開,並未開口阻攔,從小玩到大的交情,他知曉這件事不會善了,就是不知道虞知聆會怎樣做。
心下輕嘆,雲祉朝大殿走去。
「境微長老。」
境微聽到聲音回頭看來,臉上的冷漠忽然便換成笑:「雲少主,你來了啊,此次並未聽說你要參加群英大比。」
雲祉說道:「是,我不是來參加大比的,此次是瞞著雲家來的,來問問鱗葦草。」
境微臉色一變,幽幽嘆了氣:「我知道少主你的身子近來虛弱,這鱗葦草雲家若是要,我必然是要給的,但是……但是鱗葦草無人可摘啊,它伴火訛獸生,雖生在墟塵仙境,但過去魁首們可無一人進去是為了取它,這實在兇險。」
雲祉面色平淡,頷首道:「是,我知曉,我獨身進去。」
境微勸道:「不可,你是雲家少主,若真出事了,雲家必然要和仙盟起爭執了。」
雲祉抬眸道:「我不去也是死,去了或許還有一線機會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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