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聆舀起一瓢水潑了過去:「登徒子,閉嘴!」
墨燭的衣裳被打濕貼在身上,他悶悶笑了幾下,看她的眼神疼溺,站起身解開系帶,虞知聆立馬轉身。
她故意往湯泉里放了些泡澡的乾花,以前從來不用這種東西,今日被墨燭抱進來扒乾淨扔了進來,這蛇崽子還頗有心機將她的乾坤袋和衣服放得遠遠的。
虞知聆只能撈起湯泉旁放了很久無人使用的乾花扔進來,可以擋一些自己。
他脫衣很快,不過幾息工夫,她便聽到湯泉里有入水的聲音。
脊背貼上滾燙的身子,虞知聆被他壓在湯泉邊。
「墨燭,等等——」
「等不了。」
虞知聆剛轉過身,被墨燭捧住臉吻上,他的攻勢極為猛烈,掩在身前的手也被拽開,虞知聆的所有罵聲都變成了其餘的動靜。
一刻鐘後,她嗚咽要往湯泉上爬,被墨燭拉了回來轉了個身,蛇崽子側頸上浮現些冰冷的鱗片,瞳仁儼然擴散成豎瞳。
「你,你屬狗的嗎!」
「師尊,別擋,我親親。」
墨燭目光下垂,她很喜歡青衫,少女時期穿明媚的黃綠和嫩綠,後來隨著心境變化,她的青衫多是深綠色和灰綠色,端莊又冷淡。
小衣早就被他扔了,她的手被他扣住,身子盡數展露在他面前,白皙上印下的指印和痕跡太過明顯,他眼也不眨盯著,心裡感慨,怎麼上手沒多久就留
下了痕跡,可手上卻依舊沒止。
他埋首在她身前,虞知聆脖頸微揚,渾身的血被他撩得沸騰,想往湯泉里縮,卻又被他拽了出來。
虞知聆結結巴巴艱難道:「墨燭,墨燭我們,嘶,先,先等等,結婚契,結婚契好不好?」
墨燭聲音喑啞:「等會兒,等一會兒。」
虞知聆用了靈力掙開墨燭,忙將還在親吻的小崽子扒開,她的雙臂交叉擋在身前,柳眉微擰跟他撒嬌:「我疼,你別那樣……」
他還是生澀,且上頭後總喜歡用蠻勁,又揉又咬又親,她根本受不住。
墨燭的臉微紅,水房中全是霧氣,他的額上儘是汗水,聞言後下頜抵在她肩膀上:「抱歉,抱歉師尊,我控制不住。」
原來喜歡一個人,真的會恨不得每時每刻都黏在她身上,她的一切在他眼裡都是格外美好的。
虞知聆摟住他的肩膀,低頭狠狠來了一口,聽到墨燭壓抑的聲音,她本意是想讓他也嘗嘗被人咬的滋味,但總歸是擔心弄傷他,只一會兒便鬆開了。
後腦勺卻忽然被人按住,墨燭一把將她按在肩頭,親吻她的耳根:「好喜歡,師尊繼續嘛。」
虞知聆賞了他一個巴掌,將他的肩膀打得通紅:「閉嘴,你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