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季柳只是單純怕他受苦。
「你說裝神弄鬼……這真的可行嗎?」他也有點不太相信。
宋蕪聳肩:「機遇和風險本來就是並存。」
宋季柳聞言又思考片刻,張張嘴正想說什麼,大掌事又踩著小碎步來了。
「回聖上,康王殿下來了,還有沛王殿下。」
宋季柳面無表情地擺手,招人下去了:「不見。朕都說了幾次了,不用回稟,直接推掉。」
大掌事欲言又止,才說:「聖上,是葆世子的葬禮,康王殿下求聖上出面。」
宋季柳:「……」
草,忘記了這一茬。
好歹也是皇親國戚,任何事都能推,這個可不行,一旦讓那些親王寒了心,可壞名聲。
壞他的名聲事小,恐怕綏玉到時候又在風口浪尖了。
宋蕪嬉笑:「聖上此行非去不可了。朝臣連葆弟的葬禮都能利用,也不知道康王有多寒心。」
說起來,除了百官,好像還有一個無形的敵人,那就是親王了。
宋葆死了,康王表面上只有一點悲痛,誰知道背後有沒有貓膩?
畢竟看名字就知道他對這個小兒子的看重了。
「去見吧。」宋蕪忽地出了個主意,「讓綏玉哥也去。」
宋季柳想了想,點頭:「正好歇幾日。」
宋蕪腦袋一歪,眯起眼打量他:「哦?皇叔這幾天不是就在休息嗎?這是哪裡累著了?也是,綏玉哥這麼一個美人在面前,饒是皇叔也遭不住啊。」
一邊打趣,一邊優雅地端起茶水品嘗。
嗯~好喝。
西戎綏玉一聽扯到他身上,再傻也聽得出來他這打趣的意味了,一時間尷尬,捂嘴一咳,耳尖泛紅。
宋季柳對著這便宜侄兒翻了個白眼:「叫什麼哥呀!輩分都亂了。還有,狗東西口出什麼狂言呢!小心我跟重凝告狀!」
宋蕪一口茶嗆到,憋著一陣無語,不說話了。
好端端的,提他幹嘛呀!
宋季柳讓大掌事去回了宋季恆,說明日到場。
跟著來混了一天,在宋季柳刻意阻止之下,第一天,宋蕪沒看見跳舞,憤憤不平。
但是宋季柳吩咐大掌事去造酒池了,宋蕪偷偷聽見,酒池中間要建一個平台,能夠讓一個人有施展空間的那種。
宋蕪抹了把口水,城裡人玩的就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