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腳邊有一隻黑乎乎的狗崽子,比他主人膽子大多了,屁顛屁顛的就小跑的跟了過去,只不過腿太短,沒跟上,只能委委屈屈的停下來,衝著走遠的兩人嗷嗷叫。
謝山河跑過去,一把提溜起狗崽子,疑惑的看向已經沒有人影的方向。
「奇怪,不是小黑臉啊,這不是小白臉嘛?」
而另一邊,時嵐讓胡君山在街道辦門口等著,自己直接進去把正在聽八卦的虞麗芬叫了出來。
虞麗芬本來還可惜錯過了八卦,結果時嵐就給她餵了個大瓜,聽的一愣一愣的。
又看向安安靜靜站在一旁的胡君山,虞麗芬覺得自己看到了光,媽呀,這是哪裡來得小伙子,她竟然不知道,失職了失職了啊。
被美色迷惑的虞麗芬是時嵐說什麼她就做什麼,先是火急火燎的回去找人開了張介紹信,又風風火火的跟著時嵐兩人去了胡君山所在的街道辦。
到了地方,虞麗芬熱情的打招呼,轉不動的腦子立馬轉了起來,熟門熟路的找到了這個街道的婦女主任,兩人嘀嘀咕咕一番,介紹信有了,結婚證也有了。
事情辦好了,時嵐把東西都塞給胡君山,讓他自己收拾收拾鋪蓋上門,又給虞麗芬塞了一張大團結,就緊趕慢趕的上班去了,她這可是半個上午的班都翹了,要不是看在食堂的份上,她都想一天不去了。
胡君山等時嵐走了,就對虞麗芬道了聲謝,也走了。
獨留虞麗芬在原地遲遲不動,愣愣的看著胡君山走遠,直到另一位婦女主任出來叫她才回過神來了,自然的把手裡捏的緊緊的大團結妥帖的用兜里的手帕裹好。
這才和同事聊起了天,畢竟大家都是婦女主任,熟的不能再熟了,心滿意足的聽了胡君山的八卦,虞麗芬一臉唏噓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麗芬啊,你這是一大早忙什麼去了?時主任是有什麼要緊事啊?需不需要我們也幫幫忙?」
剛剛一起聊八卦的姐妹團發出信號,虞麗芬興致沖沖的講了個口乾舌燥,用搪瓷杯接過老姐妹倒的茶水喝的酣暢淋漓。
「啪」
杯子被用力的摁在了桌上,虞麗芬本人更是站了起來,「老娘這是被截胡了啊!」
這下八卦姐妹團再怎麼問,虞麗芬都是一聲不吭,端著杯子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開始鬱鬱寡歡。
她現在才反應過來,時嵐結婚了!結婚對象還不是她找的李同志!!這下怎麼辦!!!
一時不知道該擔心自己的小九九落空,還是擔心李桑年被甩是好。
好不容易到了供銷社的時嵐也在想李桑年怎麼辦?
按照慣例,一般是給一筆錢,但凡事都要學會變通,因地制宜。更何況她還挺喜歡對方的,和以往膩了對方的情況不一樣,也有可能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劣根性作祟,她很是願意幫對方多考慮考慮。
把時蘭花的關係網梳理了一遍又一遍,最終還是決定給對方找個工作。
這個工作必須要只適用於李桑年,不會被任何人給替代,這裡的任何人指的是李桑年的家裡人。
如果是按照原來的打算,這些人在她手底下她有自信讓她們翻不出花來,可現在她和李桑年一點關係沒有,她自然是要多花點心思。
李桑年可是有一個大哥和小弟,一個不注意就能被搶走,她時嵐用心給出去的東西可不會給無關緊要的人。
但要是李桑年不爭氣,她也會直接收回,機會只有一次,能不能抓住還是要看他自己。
在快下班的時候,時嵐到前面櫃檯稱了兩斤的水果硬糖,給供銷社的人都摸了一小把,並把自己結婚的消息傳了出去。
在一片祝福中,有兩個人是例外。
林湘看著面前的糖,板著的臉都破功了,要不要這麼速度,自己的肉才送出去沒兩天。
「謝齊年知不知道你變心變的這麼快。」
「要不你幫我問問他知不知道?」
「你……」林湘氣的直接扭過臉,果然還是這麼令人討厭。
時嵐又摸了一把糖放在林湘面前,「這可是你先膈應我的,大好的日子你提他幹嘛,你還要替他鳴不平?」
「誰替他鳴不平,就沒見過這麼傻的人,也就你滿腦的他,好在現在腦子裡的水倒乾淨了。」
時嵐把手裡的糖放下,「林湘,你知道什麼?」
林湘扭回來就發現時嵐一臉嚴肅的看向她,淡定的理了理整齊的衣服,站起來和時嵐平視。
「我也是才聽我家老姚說的,謝齊年爹沒死。」說完,好整以暇的看對方。
時嵐往前走了一步,整個人貼在財務的櫃檯上,「有錢有勢?」
林湘沒說話,作為死對頭,她覺得她已經很好心了,一知道就告訴了對方,決不承認自己是被時嵐的話氣到了,才說出來想要膈應對方,看誰膈應的更厲害。
「你才知道?看來你家老姚很早就知道了,卻瞞著你。」
「無關緊要的事為什麼要多此一舉。」
林湘倒是沒有生氣,畢竟當年她和時蘭花爭男人鬧得挺大,她男人小氣的不行,要不是她在家裡說起時蘭花要二婚了,他也不會把這事情說出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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