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嵐拿著熟悉的存摺,她莫不是還有招財體質,來了這不到一年,都收了幾本存摺了。
打開一看,還不少,比方家的賠禮都要多好幾倍。
「這是我的全部身家。」
「賠禮?」時嵐挑眉。
「是補償,這件事吃虧的總是你,你若是有不滿意的可以提出來。」
「吃虧的怎麼就是我了?你不吃虧?」時嵐起身繞過桌子,一隻手撐在方晉的椅背上,「你守身如玉這麼多年,被我給破了,你不吃虧?」
方晉推開時嵐,站起來和時嵐保持兩米距離。
「那就當我們都吃虧,既然你不需要補償,那我就不打擾了。」
方晉轉身就想走,卻被時嵐拉住了,「嘖,你急什麼?在床上的時候你可是拉著我不放的。」
「時主任,大家都是體面人。」方晉提醒道。
他已經看出來時嵐不是個正經人了,但他是,他也不是隨時嵐摁住不能反抗的人。
「怎麼能說大家都是體面人呢,我就不是,方工你說方家的人我都處理了,那你怎麼辦?」
方晉「……」
無法理解這人是怎麼厚著臉皮說出這種話的,但也算是了解她睚眥必報的性子。
「我說了條件任你提。」
時嵐鬆開對方的手,靠在桌子上,雙手抱胸。
「我這不是怕你認不清情況提醒提醒你,這件事說不上來誰吃虧。」
「但我就是不爽,就是想看你被拉下神壇。」
時嵐確實好色,食色性也,她從來不認為不對,但這不代表美色就無敵了。
方晉作為真正的「施害者」,雖然是被她強迫的,但她就是小心眼。
「你做我三個月的情人,這件事就算過了,橋歸橋路歸路。」
方晉黑著臉,「不知羞恥!」
「這話你對我說?」
方晉不想看時嵐那囂張的臉,轉身就走。
他既不能拿時嵐怎麼辦,又面對她心虛,只能眼不見心不煩。
而在時嵐看來,不拒絕就是同意了,不屑的撇撇嘴,正人君子什麼的,就是假正經,她一般都不喜歡招惹這類人,她最喜歡的還是像婁小樓這樣的同類。
這也就是不在現代,不然時嵐高低得讓方晉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天涼方破,而他本人根本沒有和她談條件的份。
至於方晉本人反撲,時嵐倒是蠻期待的他能反撲,假正經怕是巴不得把這件事藏的嚴嚴實實,讓他做情人,這就是他以後心裡的一根刺,如鯁在喉,殺人誅心嘛!
他該慶幸自己有一張還不錯的臉,而且還乾淨,不然時嵐還得費點勁打壓人,畢竟也是鋼鐵廠的寶貝,是個人才,這是一個求才若渴的年代啊。
糟心事暫時告一段落,時嵐就準備找個機會去看看李桑年,畢竟答應人家了。
機會也好找,之前從隔壁買的土布就很不錯,她直接帶著司機開大卡車去了隔壁縣。
「喔喔喔~」
大公雞勤快的叫了一聲,立馬就縮回了窩裡,貼著謝盛世繼續睡。
很快屋裡就有了動靜,胡君山把昨天晚上做的包子熱好,又煮了幾個水煮蛋,放在飯盒裡,再放在鍋里溫著這才隨意的吃了口飯出去掃大街。
天漸漸亮了,大公雞睜開眼,站起來拍拍翅膀,就往房裡鑽,站在時嵐的床頭方向就是一陣「喔喔喔~」
「夠了夠了,醒了。」
時嵐坐起來,無語的看著雞屁股走遠,這雞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成了她的專屬鬧鐘,每天掐點跑來叫她起床。
吃了早飯,把飯盒用布擦乾上面的水汽放進行李箱裡。
聽到喇叭聲,時嵐就提起行李箱準備走。
「你們幾個在家聽你們小爹的話。」叮囑了一下三個孩子,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時主任,我來我來。」吳剛強接過時嵐手裡的行李箱道。
這一趟除了她和司機,還有吳剛強這個熟悉情況的人,司機則是霍從一塞進來的臨時工小舅子謝俊。
兩人一上車,謝俊就一腳油門開出去了,這還是他出師後第一次自己出來干,已經興奮了一晚上了。
大卡車開出縣城時嵐就後悔了,早知道她就做火車了,這也太顛了,被顛的五臟六腑都要出來了。
三個人除了謝俊,剩下的兩個都面有菜色。
此時此刻,西南原始森林裡做任務的顛公陸庭正常的仿佛不正常。=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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