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兩人還是繼續跟了上去。
秋陽來到這兒後,直接去了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小屋,小屋的面積並不大,裡面也沒有人招呼他,而且他還是自己掏鑰匙開門進去的。
不正常不正常,一看就不是來尋樂子的。
袁叔和許桐對視了一眼,分開各找了個能看清小屋但是又很隱秘的角落。
但是秋陽進去小屋後就沒有了動靜,兩人就這麼等啊等。
終於,在不同的時間段又來了三個人。
一個高挑的女人,一個看起來走路都有些困難的老頭子,還有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
他們都是進去一會就走了,並沒有停留很長時間,但是每個人單獨走了以後手上都提著一個袋子,裡面鼓鼓囊囊的,走起來還有石頭碰撞的聲音。
許桐看著每個來了又走的人,很是疑惑他們到底拿著什麼東西走了。
最後一個男人走了以後,秋陽一個人又在裡面待了很久才提著一個和之前那些人一樣的袋子出來。
此時的天都快黑了,秋陽嘴裡罵罵咧咧的,許桐為了聽清他說的什麼還特意從自己隱藏的地方出來,又轉移到了離秋陽比較近的地方偷偷聽著。
結果只聽到秋陽在咒罵著一個人,那個人……好像就是李消?
秋陽確實在罵李消,因為自己明明昨晚和他說了來找自己,結果都一天了也沒見著人影。
「李消這個龜兒子肯定又喝多了!嘛的,還得再找他一趟!」
說著就臭著個臉走了。
許桐和袁叔立馬又跟上了他。
就在兩撥人在監視李消和秋陽的時候,謝藍桉那正和他父親謝從說這件事情。
謝從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皺緊了眉頭很是震驚,良久問道謝藍桉還需不需要人手,自己可以分配給他,但是謝藍桉並沒有接受。
他直截了當地說道:「基地上層有內鬼。」
謝從立馬就否決了他這個想法。
謝藍桉繼續說道:「那麼您以為這麼久,為什麼我們一點都沒有發覺。」
謝從是想否認這個想法的,但是他的兒子說得很對,基地建立到現在這麼久,一磚一瓦他和那幾個領著基地的老頭都很熟悉,儘管有時幾人會在一些事上有分歧,但是他們畢竟都是在一起多年連生死都交給過對方的老兄弟了。
可現在謝從不得不承認,他的這些老兄弟裡面有內鬼了。
在基地里圈養喪屍可不是個簡單的事情,把喪屍弄來的時間、放置喪屍的地點、安置喪屍的人等等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會是基地里隨便找個人就能做到的。
單單是把喪屍弄到基地裡面來就是個難事。
而且基地每隔一個星期都有安全排查,防止有人變異成喪屍但是逃過了基地大門的安檢。
可是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謝從在自己腦海里過了所有在他身邊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但是沒有排查出一個,他對謝藍桉說:「藍桉,這個叛徒我會親手把他揪出來,剩下的事情你就放手去做吧,有什麼需要隨時和我說。不過,這麼看來我真的是老了………連叛徒在身邊都沒有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