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開胃。
這麼想著,只見她猛地一拍大腿,學著村里老太太的撒潑打滾的架勢。
開始拱火。
她先是窩囊的看了眾人一眼,懦弱的說,「sisteocyus,annonproptereaquodabalbosuperioriscerniturNihilrefert,modoferat.」
「你們快攔著他,不就是被白人長官歧視順便還吐了口痰嘛,沒關係的,忍忍就過去了。」
那窩窩囊囊、軟弱可期的語氣。
聽得人心裡直窩火。
她就差指著這些人的鼻子說,窩囊廢就要用窩囊廢的樣子。
金豆豆邊說邊把自己身上的痰往別人的身上蹭。
她的這一舉動,正好讓人看到軍裝裡面的髒衣服。
眾人見狀。
立馬把她拉著轉到面前。
黑人士兵和拉丁裔士兵看到她面前的衣服。
上面都是泥巴印子,頓時臉色大變。
「Oh,myGod.Dtheyhityou?」(上帝啊,他們打你了嗎?)
這人說的是英語,金豆豆只能假裝聽不懂。
金豆豆低著頭,看著衣服沾上面的泥巴印子。
emm……
雖然但是……
這好像是她把人擰斷脖子的時候在地上弄出來的。
但是!
她是不會解釋的。
這真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金豆豆不語,只是在眾人的目光下一味的點頭。
她這副模樣,在眾人眼裡看來就是被人給群毆了。
但是不好意思說!
得到肯定的答案。
住在「牛棚」的士兵氣得青筋暴起,棕色的拉丁裔士兵迅速紅溫。
看起來棕紅棕紅的。
而黑人…還是一樣的黑。
緊接著,越來越多的黑人、拉丁裔士兵也跟著詹森跑了出去。
金豆豆跟在後面,看著前面憤怒的黑人們。
無辜的攤了攤手,是你們自己腦補的,她可是啥也沒說。
只是微微拱了一下火而已。
憤怒的黑人們的目標很明確。
那就是金豆豆剛剛想進去卻被趕出來的那頂帳篷。
以前這些白人因為是白色的皮膚自認為比他們高一等。
對他們進行言語辱罵就算了,現在居然已經開始對他們群毆了。
他們今天如果不反抗,等待他們的不僅僅只是毆打和歧視。
還會被迫站在最前面,替白人士兵擋炮火。
就算僥倖活著回去,他們的下一代,也會因為膚色而遭受不公平對待。
第一,他們很愛國,也很想建功立業,不然也不會參軍來這裡。
第二,他們也是人,不接受這種不公平的對待。
於是,越來越多的黑人士兵和拉丁裔士兵選擇反抗。
白人士兵的帳篷被團團圍住。
金豆豆趁機混在人群里,現在的她不適合出現在大眾視野。
被人記住就不好了。
當她看到這麼多的黑人士兵。
直呼好傢夥。
M國真是不當人。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他們六十年代才開始呼籲種族平等。
逐漸取消種族隔離,M軍才開始採取措施,讓黑人參軍。
這才過了六七年,就弄了這麼多黑人參軍。
嘖嘖~
怪不得他們能派這麼多軍隊過來,感情是有「敢死隊」在前面頂著。
這算盤珠子都快蹦她臉上去了。
金豆豆默默隱在人群中,興致勃勃的當一名吃瓜群眾。
此刻黑白對壘。
想拍手鼓掌的金豆豆見狀,先來一場內戰讓姐看看實力!
衝到最前面的詹森叫囂著讓推金豆豆的白人滾出來。
林城三人也住在這白人帳篷里。
他們本就長手長腳,來之前被金豆豆刷了一層白粉。
防水防汗的那種。
所以他們現在是白白淨淨的,冒充白人也完全沒有問題。
此時的他們正在擔憂豆姐跟他們都分開了。
他們要怎麼辦的時候。
便聽到這氣勢洶洶的聲音,三人心裡一個咯噔。
握草!
他們啥也沒幹就被發現了?!
難道是豆姐在那邊沒忍住脾氣惹禍了!?
一想到豆姐也許可能已經出事了。
三人的臉色刷得一下變成了雪白,讓原本就被刷白的臉更添了幾分慘白。
看起來比死了三天的M國人都還白。
而帳篷中唯一的白人士兵,正悠閒地抽著煙。
眼神迷離的享受著吐出煙圈的感覺。
一整個鬆弛感拉滿了。
要是金豆豆看見了,指定會說這大牲口還挺會享受。